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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飞鸿辩解道:“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理,爹,您也该受罚。”
“你说什么?”
黄麒英恼怒道。
黄飞鸿小心翼翼道:“如果不是您娶了娘,娘不把我生下来,不把我送进学堂读书的话,我就不会认识郎坦布,也就不会闹出人命了。”
黄麒英闻言,气急败坏道:“你···你居然还敢顶嘴。”
说着,他手中藤鞭一举,就要往黄飞鸿身上打去。
“慢着。”
十三姨阻拦道:“我觉得飞鸿说的有道理。”
“对啊,飞鸿说的有道理。”
吴娴也附和道。
“你给我住口。”
黄麒英看着吴娴,斥责道:“我还没有说你呢。
我平时是怎么跟你说的,我叫你严加管教飞鸿,结果你看看,你把他宠成什么样子了,真是慈母多败儿。”
说完,他又转过身来,肃声道:“黄飞鸿,把裤子给我脱下来。”
十三姨见状,连忙给任以诚使了个眼色。
“师父,等等,弟子有话说。”
任以诚会意道。
“好了,阿诚,为师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就不要再为这个臭小子开脱了。”
任以诚道:“师父,非是我要为飞鸿开脱,而是郎坦布的死,可能真的怪不到飞鸿头上。”
“嗯?”
黄麒英神色稍缓,问道:“莫非你有什么别的发现?”
任以诚解释道:“郎坦布身上最可疑的地方,就是他的心脏被人挖走了。
如果他只是意外碰到了凶手,从而被害,那凶手只要杀了他就好了,又何必要把他的心脏拿走呢?”
“有道理。”
黄麒英点了点头,手上的藤鞭也放了下来。
“是啊,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十三姨费解道:“那凶手拿走郎坦布的心脏,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任以诚道:“凶手这种行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想要以此来掩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照我推测,郎坦布很可能是被谋杀致死的,就算今天飞鸿不约他去义庄,他只怕也是难逃此劫。”
“相公。”
吴娴劝道:“阿诚分析的有道理,这件事确实怪不得飞鸿,你就饶了他吧。”
“也罢!”
黄麒英叹了口气,道:“今天我就看在阿诚的份上,再饶你一次。”
黄飞鸿闻言,神色顿时一喜。
“谢谢爹,谢谢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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