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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带一位凡人与我们同来;第二,这位凡人偏偏还是个人·妖,一个心理变·态者。
"
雪公子大声发笑,给了夜卉一个疼爱的拥抱,对她说:"
你是听谁说的?我猜是陆檀小姐,对吗?忘了这件事吧,张先生是一位正常不过的人,虽然有些胆小,但他值得信赖。
现在,鼓起勇气,和张先生说说话吧。
"
我想:雪公子看穿了挚友先生的伪装,而陆檀小姐显然是流言不遗余力的传播者。
夜卉小姐是他的什么人?瞧两人的神态,似乎非常亲密。
他们的拥抱紧密而自然,就像家人一样。
夜卉小姐应该是他的妻子吧。
我突然产生了失恋般的痛苦,难以名状的失落在心头涌动,我想:她知道雪公子其实是个接近百岁的老头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啦。
现在的女人,哪怕长得再好看,也永远学不会理性的思考。
他们无法透过表象看到事物的本质,就像他们无法从我身上看到那无以伦比的智慧一样。
所以我一直孤单一人,那是因为女人没有眼光的过错,一定是那样,我不应该为此而自卑,也不能为此而背上黑锅。
我突然涌起了追求陆檀这女人的念头,她如此的热忱,如此的和善,只要我略微暗示,她肯定不会拒绝我。
这样想着,我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夜卉小姐——她或许叫娜娜,但我坚持这样称呼她——嘟着嘴对挚友先生说:"
张先生,能不能劳您给那个新人打个电话?"
挚友先生露出奴仆般殷勤的神态,连连点头,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将手机摆在耳边。
我顷刻间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我的手机响起,暴露了我的位置,他们将我揪出来,将我好好审问一通。
我原本问心无愧,但却突然非常不想被他们知道我躲在这儿,连忙摸出手机,正想关闭电源的时候,我听见挚友先生长叹一声,低声道歉说:"
娜娜小姐,我真是没用,你看我的手机没电了。
"
娜娜那一瞬间的表情足以令人血液冻结。
她不发一语,率先走回车上,关上车门,消失在后座的阴影中。
雪公子用严酷的表情看了挚友先生一眼,似乎在看一条违背训诫的宠物狗。
虽然在秋寒之中,挚友先生额头上依旧汗珠点点。
我意识到:在这些血族心里,我们这些凡人,依旧不过是他们饲养的牲畜、或者随意支配的食物罢了。
长发老外失望的叫了一声,也坐回了后座上。
雪公子说:"
张先生,开车。
贝雷特,让善后组的人来这边清理掉尸体。
"
贝雷特抱怨说:"
我中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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