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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好象没什么可疑的,我们先去招待所休息下,你这么远来也累了。”
纪颜看了看表。
“都快五点了。”
我点了点头,把日记收起来。
正当我们要下楼的时候,我听见钟响了,一声接着一声,非常的嘶哑而刺耳,如同葬礼上的丧钟。
我和纪颜对望了下,马上下楼,奔向那间挂钟表的房间。
已经响了五下了,钟还在敲打。
但当我们进去后却发现墙上没有钟,甚至连钟曾经挂过的印记也没有,似乎钟从来就没挂在过上面。
我们只好去另外个房间,果然,钟挂在了这里,同样是两米多高的距离。
这个时候已经响了十二下了,钟声停住了。
那个钟是发条式的,没有人上绝对不会走更不会响。
难道在我们上楼的期间有人进来并且取下钟上发条在挂在这个房间?而且我发现房间的布局似乎正在慢慢变化,而住关键的是地上原本粉笔划着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整个房间如幻象一般我和纪颜犹如处在海市蜃楼中。
渐渐,四周像水面波纹样浮现出许多东西,一架钢琴,几个书柜。
然后是一位五十多岁男人走了进来,他面带微笑,穿着无袖高领白色羊毛衫,一脸长者之貌,带着一副黑色宽边眼镜,很慈祥。
钢琴上坐着一位少年,很清秀,大概十五六岁,正认真的弹奏。
男人似乎在和孩子讨论着什么。
说的极为认真,并抚摩着孩子的头,孩子也很用心的听着。
看上去很温馨。
我和纪颜就在旁边,被眼前的事物看的迷惑了。
我暗想难道这个男人就是那位教授工程师?
接着,男人出去了。
孩子目送着他出去。
忽然孩子的脸变的极为狰狞,那绝对不该是一个少年拥有的相貌。
而更令我胆寒的是,他居然不经意的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非常的黑暗。
我看看四周,本应该什么都没有啊。
幻象很快消失了。
四周恢复了平静。
我和纪颜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一身的汗。
“走吧,这房子果然有问题。
我们先回去准备下。
明天早上再过来,六点以后这里阴气太重了。”
纪颜看了看四周,催促我快走。
我们穿过甬道,走向门口。
背着光我才发现,甬道是红色的木头制的,狭长的通向大门,犹如一跟舌头一样。
纪颜转动了下门把手,然后皱着眉头又使了下,他转过头说:“门居然锁住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走到其他房间,果然,所有连接屋外的出口都打不开了,包括窗子。
而且房间的温度居然逐渐在升高,我走向厨房和厕所的水管处,发现刚才近来还能出水的水管,现在一打开只能发出尖刺类似鸭鸣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绕。
我郁闷的龙头拧死,才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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