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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言罢,大眼瞪小眼,忽得都噤声了。
丰巳呈好似窥得了某些了不得的天机。
柏炎眼刀横掠,“后来呢?”
明显避过话题。
丰巳呈也不傻,侯爷明显有意回避,他哪会继续戳人脊梁骨,遂回到今日东宫中的事情来,“后来柳致远追上,竟责问夫人……”
柏炎眉头微微皱了皱,丰巳呈明显见到有人的恼意要关不住,丰巳呈赶紧道,“正好肖世子在,逼柳致远给夫人又是行礼,又是下跪道歉,日后柳致远在夫人面前怕是抬不起头来了……”
柏炎看他。
他不知自己何处又说错了话,“侯爷……”
柏炎烦躁道了声,“这姓肖的搅屎棍,怎么哪里都有他!”
丰巳呈嘴角抽了抽。
等苏锦从耳房出来,头发都已擦干。
日头越渐寒凉,耳房中雾气袅袅,比内屋都要暖和上一些,她亦能擦干了头发,再换衣裳出来,省得到了屋中,衣裳被头发沾湿,擦干后还需换一件。
出来的时候,衣裳身上只披了一件抹胸长裙和中衣,内屋中地暖稍得正好,也不冷。
乌黑的青丝垂下,露出雪白的修颈和锁骨,透着说不清的撩人心扉。
眼下的衣裳大抵都还是早前的,她只有三两个月的身孕,还不显怀。
云墨坊还在加紧赶制。
在内屋中,她穿得便随意些。
柏炎目光怔了怔。
见她伸手用木簪绾起鬓间的青丝,身姿婀娜,步履生辉,木簪尚未来得及绾起的一缕,正好垂在身前,恰到好处得将他的目光引到她身上。
他素了好几日,似是眼下多看她一眼都能升起旁的念头。
这满屋子的海棠馨香,似是随着她的脚步声一道,声声撩着他的心扉,他不由开口,“阿锦……”
苏锦转身看他,见他手中本是拿着本册子,在内屋的案几一侧看着。
眼下唤她,她便踱步上前。
“我渴了……”
他一手拿着书,一只手指尖不规则得轻敲桌沿,目光没有看她,似是一直注意力都在手中的册子上。
苏锦并未多想,翻开水杯,倒了半杯温水,递到他跟前。
他哪里是要水,他想要的是她这个人……
“小阿锦……”
他握住她的手,心底噗通跳着,眸间缱绻,似又有些羞赧看她,轻声道,“帮帮哥哥……”
苏锦微楞,刘太医交待过这几日先不要……
很快,她知晓她会错了意。
……
她并不娴熟,到最后手腕都酸痛了,他才闷哼一声,将她死死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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