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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身体已被季维扬扯住,用力按在了落地窗上,她的背紧贴着冰冷的玻璃,身旁就是大敞的窗口,猛烈的风声不停的灌入耳中,震得耳膜发疼。
她唇边扬着绝美的笑,却极是嘲弄,“怎么?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罗美惠坠楼而亡一直是横在彼此之间的一根刺,展颜明白,这话一出口定会激怒季维扬,可她还是忍不住。
她受够了他的伤害与不信任。
不出所料,季维扬怒了,他面上不动声色,眸色却深沉的可怕,眸中燃烧着炽烈的怒火。
他的手掌卡在展颜咽喉,唇边隐隐的含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有胆子你再说一次?”
展颜不语,却轻蔑的笑,眼神挑衅的瞪着他。
这一次,季维扬是彻底的火了,将她整个人拎起丢在沙发上,沉重的身躯死死的将她压在身下。
“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
他一边说着,一边利落的解开腰间皮带,释放出肿胀的坚挺,同时,粗鲁的掀开她裙摆,一把撕扯掉展颜的蕾丝底裤,布料藕断丝连,并未即刻从展颜身体上脱离,而他蛮力的撕扯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展颜的腿根被布料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红痕,严重些的地方甚至破了皮,侵出血丝。
“季维扬,放手,你想做什么!”
展颜痛的不停挣扎。
他大掌将她紧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你觉得我该做什么?二百万包养的女人,自然要好好享用。”
季维扬说话间,大掌已经紧抓住展颜脚踝,力道之大,她觉得踝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展颜的双腿被迫分开,没有丝毫前戏与怜悯,他一听而入,贯穿的疼痛让展颜痛哭失声。
她的指尖紧紧的抠在沙发的皮革中,泪顺着眼角不停的划落,很快隐没在柔软的发丝间。
她竟咬着唇,却不肯呼痛出声,更不可能求饶。
季维扬停留在她身体之中,呼吸粗重,额上青筋凸起。
然而,他却没有放肆的律动,只在她温热柔软的身体中停留了一阵,便突然抽身而去。
砰地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后,展颜的身体顺着沙发渐渐滑落,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蜷缩成一团,小脸埋入膝间,抱膝恸哭。
“维扬,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不欠你,我什么都不欠你。
我留下来,只是因为……我太爱你……”
展颜唇片不停的颤抖,嘤咛着哭泣。
而此时,浴室中是哗啦啦的水柱落地的破碎声响。
季维扬不停的用冷水冲洗着身体。
今天几个在北京任职的发小从京中回来,季维扬理应尽地主之谊,在船上的豪华夜总会招待他们,没想到那些人玩儿疯了,居然在酒里加了料,当场将女伴按在身下,玩儿起了真枪实弹,有两个甚至比一个小时内谁上的女人多。
季维扬也是喝了酒后才察觉到不对劲,但好在分量不算重,他还能勉强隐忍。
好不容易挨到了展颜下班的时间,他眼巴巴的开车去接她下班,结果吴局长告诉他,展颜下午就离开了。
他担心她出事,慌忙让人去查,却被告知展颜与高宇轩在一起。
他自然知道她和高宇轩在一起是因为魏景年的事,让他恼火的不是她和谁在一起,而是无论发生什么,她首先想到的人,都不是他。
她宁愿相信高宇轩,也不相信他可以帮她挡风遮雨。
其实,只要展颜开口,他甚至可以为了她冒险帮魏景年办理保外就医,可她没有,无论他为她做什么,她都一直将他拒绝在心门之外。
冷水浇灭了体内的欲火,季维扬腰间搭着浴巾,发梢上还滴滴答答的滴落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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