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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蓝穿了一身及膝的白裙,小腿纤细,腰间系了一根窄窄的腰带,正站在大理石的水池边清洗烧烤用的蔬菜,她和聂行秋长得其实有点像,都是干净而有古风,特别是眼睛,都是一样的藏着故事,他们的美感自与许洛如涂娇娇这种咄咄逼人的不同,今天她把头发披散了下来,只从两边耳后抓了一拢别起来,侧面如同教堂中的圣母像一般恬静。
“好了,真怕了你们了!”
许洛如穿着一身红裙从家里走出来:“一个两个都穿着白衣服来,哪里是来帮忙做饭的,给,先围上围裙,别弄得我像是恶主人一样……咦,阿柯来了?”
正在忙活的众人一齐抬起头来,简柯朝他们笑笑,走了过去。
“还说请我们吃饭,原来到了还要自己做。”
他也是会做饭的人,也凑过去看了看食材,笑起来:“东西倒是齐全。”
“这些都是行秋带过来的。”
许洛如正在给郁蓝系围裙,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看聂行秋:“我家那个佣人刚辞退了,现在不知是怎么了,找个佣人这么难,都是些喜欢往八卦杂志卖消息的。”
聂行秋笑了笑,没有接话,他在用一把小刀处理扇贝和龙虾,他是活得优雅精致的那些人,有些文人不太看得起娱乐圈的人,唯独对聂行秋高看一眼,体现文人风骨的角色都愿意留给他。
郁蓝本来在洗芦笋,被许洛如摸得痒起来,笑着不停闪躲:“carrie,你做什么……”
“别动,让我量量你的腰。”
许洛如对她上下其手:“怪不得都说你的腰只有一尺七。”
长得漂亮,怎么做都不显猥琐,况且其他人对这赏心悦目场景本来就喜闻乐见,在男人眼中,女孩子互相之间的打闹更有一种暧昧的色彩,金熊奖上,许洛如郁蓝白冰冰三人总是坐在一起的,笑起来往互相怀里倒,引得记者拍个不停。
简柯也去洗了手,准备帮忙。
撞见刚摘了柠檬叶过来的靳云森,他是圈中新锐,聂行秋对他照拂有加,这种聚会也带了他过来。
好在他生得非常英俊,况且类型与聂行秋周子翔都不同,很能点缀风景,许洛如作为女主人也并不介意。
“对了,怎么只有我们?其他人呢。”
简柯问道。
“还说呢。”
许洛如已经给郁蓝系上围裙,端起一边的红酒来喝,她穿着红裙子,靠在花园里一尊大理石的天使像旁边,阳光照得她的裙子如同火焰一般,墨黑色大波浪卷发,被海风吹得微微晃动着,有些侵到脸上来,越发衬得皮肤白得像瓷,一双眼睛如同宝石一般。
“lestat刚到,就抱了冲浪板下去玩水了,锦年也是,从早上到这就没上来过,一直在玩,你还指望他们两个人做事,做梦呢?”
简柯没想到她已经跟叶锦年和好了,看向郁蓝,郁蓝朝他露出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我刚刚来的路上看见lestat了,他又开那辆敞篷跑车来的。”
“喏,请君观赏。”
许洛如走到花园边缘,把一棵被撞倒的芭蕉树扶起来给简柯看:“你家歌王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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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柯沿着白色石头铺的台阶,一路走到海滩上,清水湾这边人少,都是些富豪的别墅,所以沙滩很干净,人也少,中午烈日当空,一般的富太太小姐不敢来,美容杂志上最新消息,阳光可以加速衰老,虽然麦色皮肤也是新潮流,但最终还是青春比较重要。
耀眼的阳光下,从白色的沙滩,到蔚蓝的海面,唯一能看到的就只有两道人影。
一道是穿着泳裤的叶锦年,他正优哉游哉的躺在椰子树下,竟然还带了酒杯过来,墨镜盖脸,懒洋洋地喝着香槟,只露出常被用来佐证他无情性格的薄唇。
而在远处的波浪之间,一道人影若隐若现,正是踩着冲浪板的周子翔。
周子翔是他的艺名,原名也不太好听,他通通都不喜欢,所以熟悉他的人一般都叫他英文名,lestat。
他性格向来桀骜不驯,不服一点管束,虽然天资无限高,唱歌好,演技也有天赋,如果说聂行秋那种是正统的演技派,那他这种智能算是天赋派,他只能演那些和他有共鸣之处的人物,但是偏偏演得比谁都好。
lestat向来爱玩,不管这世上出了什么新奇东西,他一定是第一个到手的,不管是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还是新兴滑板、冲浪、甚至跳伞乃至蹦极(白话说做笨猪跳)等极限运动,他都要尝试尝试。
郁蓝去年在美国拍戏,也是过生日,被他带去玩了一天回来,回来直接吓病了,发了高烧,气得郁蓝的经纪人要找他算账。
清水湾没什么大浪,许多海鸥就停在海面上休憩着,lestat显然是嫌在庭院里烧烤太无聊,逃到这里的,他跟叶锦年算能玩到一起的,前段时间叶锦年和许洛如在一起,许洛如死活不准他去跳伞,周子翔大呼遗憾,用他的话说:“遇上许洛如,锦年你这条好汉算是废了。”
气得许洛如直接禁止他再上门。
现在叶锦年和许洛如分手,又重新做回朋友,最开心的显然是他,不然这种烈日当空的天气,上面那帮人,可没有谁会发疯陪他来这晒太阳。
简柯和叶锦年没什么交集——他们算是对手,都是一流的音乐制作人,叶锦年是本地家族,简柯母亲是粤剧名旦,父亲是懂行的票友,也是成功的商人,他家里对他期望其实更高,想让他接手家业,他进这圈子其实是偶然,他跟许洛如的女同学谈过恋爱,帮她们音乐剧演出写过剧本,后来许洛如进了娱乐圈,学好莱坞拍中国特色的音乐电影,拍的是三笑姻缘,嫌唱词老旧,全盘改过,有段重头戏始终改不好,叶锦年又没空,就求到他这来了。
本书简介新婚夜,他闭着眼,费尽吃奶的力气才将今夜必演的全套节目表演了下来。 她意犹未尽,横波流转,玉体横陈 他脸色苍白,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我…我累了,睡觉。 第二夜。她早早地洗好澡,洒上香喷喷的水儿,早早地在床上等着了。 他终于在半夜一点进房了。 老公 洗澡,我洗澡 这一洗,一直洗到天亮的时候也没出来。第二天早上一看,他竟然睡在浴缸里。 第三夜。 她换上了新买的睡裙,性感而娇艳,该露的露,不该露的,隐隐约约,半透半露。春光无限好,好在隐层纱。 他看了一眼,索性溜进了书房我…我要写个述职报…报告… 第四夜。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欲火难熄,他却打来了一个电话 第五夜第六夜第七夜…月亮从团圆圆弯成了弯弯钩,又从弯弯钩变成了团团圆,她,却成了清辉照孤影,对月成二人。 她气不打一处来,从浴室里拿出一样东西,哐啷一声扔在上官少雄的面前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什么? 他不明白,自己的浴室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样东西? 嘿嘿,我的陪嫁,从娘家带来的。 干嘛? 你要是不想回到我的床上,那也行,请你用你的膝盖去数数搓衣板上的棱辙到底有多少道! 这下,上官少雄明白了,也火了,这种侮辱,他只有在影视及小说里才见识过! 秦多多,你别太过分! 一个月后的夜晚。 她直接冲到军营。 你来干什么? 她嘻嘻一笑,将几位一毛一的军官赶出宿舍后,在那张小床上坐下,拍了拍床沿睡觉! 他的脸开始像调色盘,怒气,在眸底里窜来窜去!这里,是驻地,部队驻地!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拿了红本本的夫妻,不是姘头更不是相好! 那也不行。他拿起军装就走。 她火大了,冲着绝然离去的背影告诉你,今晚必须交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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