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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学问:“需要我也跟着去吗?万一还得再到医院去呢?”
他人低调,但有一个特异功能——想挂谁的号都能挂得上。
沈曦回答:“应该不用。”
回来物理课已上了十五分钟。
“老杨太太”
杨树果见沈曦、安众、钱厚等人才来上课,有些不满。
其实她早觉得,沈曦总与安众钱厚混在一起有些“堕落”
。
辅导学习是一回事,天天玩儿是另一回事,她很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尤其现在,沈曦还拉上夏九嘉……
正想着,杨树果便看见,因为全都穿着短袖,沈曦用手肘轻蹭夏九嘉的手肘。
虽然才五月份,但这几天非常炎热。
沈曦以为没人看到,换左手写字,一下一下地碰夏九嘉,每回换行都要贴住,而后一点一点缓缓离开,到下次换行又再贴住……殊不知老师在讲台上能将八排尽收眼底。
夏九嘉全部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
杨树果再次感觉,夏九嘉太乖,没有主见,是被沈曦拐带到那一步去的。
至于那天的倔强,大概只是沈曦事先讲了什么。
难道真的放任下去?
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并不了解,但她自己作为班主任还不了解?
哎。
杨树果继续讲解卷子。
到了倒数最后一题,她叫起安众,问:“说说一二三问解题思路?”
“!
!
!”
安众正在琢磨自己手腕的伤,冷不丁被人叫起来,有些懵逼,瞪着卷子吭哧半晌说不出话。
“安众,”
杨树果说,“在考场上能写出来,在教室里讲不出来?你的80分是自己考的吗?你的班级46名学年841,是自己考的吗?”
“……”
安众明显非常愤怒,但脑子不大灵光,想不出要说什么。
“……”
夏九嘉知道,杨树果也明白安众是自己考的,但她想用这种“刺激教育方式”
让安众他感觉受辱,从而更加努力,深深憋一口气,并在月考、期末证明自己还能继续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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