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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声叹息之后,她像是变成了一具被抽取灵魂的躯壳,冷若冰霜、静若磐石,即便是仅在咫尺,也丝毫感到不到一点生命的气息。
回到住处,若晴没说什么,就一个人走进了房间。
胡不归留在客厅,哀伤的氛围依然浓重得像是扯不开的蚕蛹一样紧紧地包裹着他,他觉得有些奇怪,郑雪——这个与自己好不相干的女人,凭什么能够在自己的心理激荡起如此强烈的共鸣。
他感到有些口渴,扯开了衣领下的纽扣,抓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了干净。
清凉的饮水顺着食道灌入肠胃,渗透入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沁人心脾。
胡不归好奇地看了看杯子,杯子是普通的玻璃杯,并什么什么神奇的地方,沿着杯壁残存的一点水迹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胡不归正对这饮料的功效感到好奇时,却看到若晴的房门居然打开了。
若晴只穿着一身睡衣,走了出来,她的头发湿漉漉的,粘在脸颊上的一缕缕发丝还在滴着水,像美杜莎头顶的毒蛇般充满对男性的致命诱惑。
睡衣很短,材质也很轻薄,粉色内衣上的图案清晰可见。
从睡衣下摆延伸出的腿部的洁白皮肤如透明的果冻一般,完全看不出星点瑕疵,散发出纯美女性的强烈诱惑。
她的脚上甚至没有穿鞋,肉肉的小脚直接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让人感到心疼和怜悯。
胡不归咕咚地咽了一口口水,目光贪婪地攫取着看到的一切,心中的浴火像即将喷发的活火山一般,岩浆涌动、喷薄欲出,只有最后的理智如一层薄薄的宣纸,随时可能化为一片如风中飘絮的灰烬。
若晴向胡不归走来,衣摆随着脚步上下飘动,臀部柔美女性的线条随之若隐若现,脚丫踩过的地方留下一弯一弯浅浅的水渍,像是从海中走出的仙子,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任何溢美之词在她的绝美体态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和不堪一提。
胡不归最后的理智把自己的身体像钉子一样钉在了沙发上,他不断地吞咽着口水,一动也不敢动,此刻,哪怕一丝动作都可能击溃最后的一根红线,让**变成脱缰的野马,在面前的柔软大地上肆意驰骋。
但若晴却在动,她欣赏着胡不归在浴火中挣扎的痛苦,嘴角带着一丝诡异轻佻的微笑。
她终于走到了胡不归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胡不归的脸庞。
这一下轻微的肢体接触像是按动了核武器发射的按钮,胡不归感到自己与之接触的皮肤上每一个神经元都像是爆炸一般的炽热并急速扩散开来,他的信念堤坝在这一刻终于溃塌,他闷吼一声,像一只在荒原上觅食已久的饿狼,像心底暗暗渴求已久的猎物猛扑上去。
若晴,就像是一只柔弱无力的小兔子,没有丝毫防备。
——————
胡不归从未像现在这样充满征服后的满足感,他从极度疲倦后的充实中醒来,身体仍然紧紧抱着了怀中的柔软躯体,她已经不再像之前的每次接触那样,只是柔软的冰凉,反而变得炽热的如同炭火一样烘烤着胡不归的胸膛。
胡不归满足地睁开眼,他这时才有些后悔,自己在刚才的全过程中似乎都没有认真看清若晴的面庞,他为自己被**的完全蒙蔽而感到有些羞愧,更加迫切地希望以温柔的抚慰来弥补自己刚才的狂野。
清晨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现在居然已经是早晨了。
胡不归眯缝着的眼睛勉强睁开,沙发的空间被两个人挤着,显得有些狭窄,她背对着胡不归,**的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而轻微地起伏着。
胡不归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一身**的黄色与他曾经见过的若晴的肤色完全不同,他忽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刚刚升起的一丝欲火也迅速地冷却了下来。
胡不归变得小心翼翼,他停止了动作,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从她的身上剥离开来,头用力地向上伸着,想从她与沙发的间隙之间核实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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