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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像她这样的女人,本身就是很要命的毒品。
继续之前的说,卜悦袒露了之后,何孟言说,他也是rh阴性,遗承了他母亲。
卜悦大喜过望,两个人当即去医院做了检查,无奈何孟言和卜悦是同一种血型,一样无法和她弟弟匹配。
这件事的结果是,何孟言用金钱和关系找到了深圳一个相同血型的人,但那个人才赶往香港的路上,卜悦弟弟就去世了。
弟弟的死对卜悦打击很大,何孟言陪了卜悦很久。
卜悦表示悲伤的方法和别人不太一样,她没有把自己关进房子不见人,也没有放声大哭,甚至都没有吵没有闹。
她向往常一样生活,白天去上学,下了课一样吃饭,一样和熟人有说有笑。
但是每天晚上,何孟言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她都睁着眼睛,一刻也不愿意闭上。
何孟言问她为什么不睡,她就说睡不着,然后就睁着眼睛,什么也不做熬上一整晚。
日复一日地熬,白天再去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伪装得声情并茂。
这种日子维持了将近半个月,铁人也受不了啊,卜悦大病一场,病得神采全无,躺在床上不住冒虚汗,最严重得时候烧到三十九度五。
卜悦曾经也站过街的妈扑在病床前,抓着她手不准哭,说弟弟走了,你要是再走我还活什么。
何孟言当时就劝她母亲说,不管卜悦有没有三长两短,他都会一直照顾他的家人。
好在没有什么神灵想那么早带走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卜悦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之后痊愈了。
之后的卜悦主动辞去了卖唱的工作,尽情享受何孟言的财富带给她的快乐。
但是她依旧生活得很够劲,她像一只无拘无束的百灵鸟,谁也关不了她,捆不住她,何孟言也不行。
瞒着何孟言,她申请了美国一家音乐学校的硕士生,主修大提琴。
这会儿何孟言也毕业了,何家让他立刻回北京,接管何氏固业的事情。
何孟言想带卜悦走,卜悦不愿意,她说她之所以一直和何孟言在一起,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有分开,就是因为何孟言没有侵犯她的自由。
但是一旦去了北京,一切都会失控,就算何孟言给她自由,何家也不会给她,他们不会选择这样一个乖张而贫穷的儿媳妇,不会容忍这个全是黑历史的女人。
事实也是如此,虽然何孟言那个时候不相信。
那时的何孟言和卜悦一样,太自负,但卜悦现实,何孟言却孟浪。
他对卜悦构造了一个蓝图,保证不会有人伤害她,保证自己会给她未来,会娶她。
然后卜悦就和何孟言去了北京。
“为什么?”
我很不解地问周医生,“她那么聪明,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幻想,一个虚构的假设,何孟言再厉害,再有能力,也拗不过他的家族啊!”
“我当时也不懂。”
周医生叹了口气,“后来我想,是为了挑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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