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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且宽心,女儿有更周详的打算。”
“你不打算嫁给八十六殿下?”
黄墅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你莫不是疯了心?如今除了朝廷,还有谁能将仙茶镇分封给黄家?!
你别以为翅膀硬了,若没有我点头,你什么也不是!”
他眼里透出一股凶狠之意,黄壤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爹爹说得哪里话!
女儿便是出嫁,也总要待价而沽。
如今除了朝廷,还有另一个人同样出得起高价。
女儿只有一个爹爹,日后受了委屈,除了爹爹,还有谁能为女儿作主?女儿不是愚钝之人,岂会忤逆爹爹?”
她这番话倒是顺了黄墅的心,黄墅哼了一声,道:“算你明白。
对了,戴月这个贱婢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外面已是闲话四起了。
昨日倒是还有一户人家愿意买下她,依为父之意,不若就将她发卖了。”
一旁的戴月听得脸色发白。
她们这样的人,在黄墅眼里比牲口都不如。
如今眼看她名声受损,黄墅唯一想到的事,就是赶紧将她卖个好价钱。
以至于他连想将戴月卖给谁都没有提起。
黄壤听了,却只是微笑,劝道:“爹爹,戴月的事,女儿自有打算。
必不会叫爹爹吃亏。”
黄墅听她又有意反对,顿时道:“你出去了这一趟,却是越发有自己的主意了!
你倒是说说,如今这局面,还有谁能供你图谋?”
黄壤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
“谢……他啊。”
黄墅眉头微皱,又看向自己的女儿。
黄壤目似春水,眼波流转。
黄墅想了一阵,大抵觉得划算,道:“你若有主意,大可一试。
不过八十六殿下那边,你也得吊着他。
省得两头空。”
这样的话,哪似父亲教导女儿的?然而他说来却是理所当然,毫不遮掩。
黄壤轻扶着他往屋子里走,道:“这是自然,父亲尽管放心。”
正厅里,十几口箱子摆放整齐。
黄墅一见,顿时有些心喜。
他打开其中一个,里面一片金光泼出,映得他人如镶金。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排一排的金锭。
黄墅心情大好,便也不再计较方才的事,挥挥手道:“这些天你也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黄壤知道他不愿让自己看见师问鱼赏赐之物,识趣地福了一福,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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