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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什么,我先回去洗个澡,一会儿我过来找你。”
他松开田夏,转身往家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走了回来,指了指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快递包说:“那个包裹,是我的。
虽然是要送给你的,但是还是得先给我。”
田夏一怔,将东西递给他,“给你。”
叶阳希接过包裹,颠了颠里面的重量,然后摆了摆手说:“那我先回去了,一会我就过来,你就在家等我,哪里也别去。”
田夏乖乖地点头:“嗯。”
“嗯,乖。
我很快过来。”
望着他的背影,田夏总觉得他今天有点奇奇怪怪的。
田夏不知道,在找不到她的这两个小时里,叶阳希的想象力突然就突破了限制,他幻想出了无数种可能会失去田夏的方式,最后总结出来只有两个字,不能。
他不能失去田夏,以任何一种方式都不可以。
如果早知道担惊受怕是这样糟糕的体验,他一定不会放田夏一个人回家,就算让她一个人回家,也应该从头到尾保持通话,至少让他知道她是不是平安到家了。
那些无聊的生气和斤斤计较都是浮云,在可能失去田夏这个假设面前,所有的不满足和小心思都变得无足轻重。
只要她能好好的待在身边,耍性子就耍性子,只要她开心,她想要用怎样的口吻和他说话都没关系,她是他唯一的记挂,从两人都是不懂事的孩童开始,那颗想要看她笑,想要保护她的心就从不曾变过。
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田夏回到家也去洗了个澡。
方若梅记的没错,她每个月的例假都很准,这次也不例外。
在医院的时候她就觉得小腹隐隐有些不适,刚才被叶阳希抱着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异样,换了身舒服的衣服,她到厨房里去将砂锅里的燕窝重新热了热。
刚刚盛出来,叶阳希就来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再见,她的脸色就已经有些异样的苍白了,又见她在喝红枣燕窝,他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你每个月还挺准时的。”
正在喝燕窝的田夏猛然一怔,一粒红枣卡在了喉管里,上不来下不去,噎得她脸都憋红了。
“诶,怎么都没听你喊肚子疼啊?”
叶阳希撑着脸,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他还是挺好奇的,有的女生来例假的时候总是一副疼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但田夏除了那几天脸色会有点儿苍白之外,旁的倒是一点症状都没有,这还挺好的。
好容易将红枣咽下去了,又听见他问这样的话,田夏羞得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你别说话了。”
叶阳希晓得她脸皮子薄,撇了撇嘴也不追问,将脚边那一大袋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大白兔奶糖放到桌面上,双手将它们推到田夏面前。
看着那些蓝白相间的糖纸,鼻尖似乎能嗅到奶糖的香气,田夏微微有些僵住了。
“这是?”
他望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歉道:“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
我不该瞒着你,不该对你说谎话,我保证昨天是最后一次,你不要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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