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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那一瞬间,陆溪瓷几乎都要失去了心跳,她仿佛要觉得骷髅头是不是已经看到了她,可是骷髅头定定的看着她,却没有了行动,这样子更像是透过她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陆溪瓷觉得,她玩的就是自己的心跳……
在陆溪瓷一路上惊疑不定之中,轿子抬着骷髅头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那道院子像是破落了已久的了,那地方陆溪瓷瞧着有些熟悉,又觉的又很陌生。
陆溪瓷抬头,看到前面有一方扁额,似乎已经年代久远了,已经看不清字迹,甚至有一半的松动掉落下来。
在院子的门口,众人抬着的轿子停了下来,然后骷髅头径直地走了下去。
陆溪瓷停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简直像是刚被人捞出来的水鬼,脚步虚浮,脸色煞白。
那几个台轿的女子突然之间变化成了空气不见了,陆溪瓷左右的寻思着不见人,百般犹豫之中跟着骷髅头走了几步,没想到却被一个透明的东西挡在了外头,可能这就是结界吧,陆溪瓷在这里吃了亏,却是碰多了一下不敢再碰,怕自己闯了结界惊扰了屋子里的人。
那座屋子瞧着就像是鬼屋,里头,不知道住着什么牛鬼蛇神呢。
于是陆溪瓷便小心翼翼地绕着这座屋子飘荡了几圈。
恍惚间,风吹过屋檐,仿佛里头根本就不会动,里头的时间让陆溪瓷有一种错觉,仿佛已经是静止了的。
再一看,整个天空仿佛没有颜色一般,蹲着身子往上看的时候,她脑海之中浑浑沌沌的,一时之间,竟是分不清这究竟是一个幻境还是真实的一个地方。
………………………
地牢里有哒哒哒的水声在响着,裴易铮的四肢被铁锁给束缚了。
长长的笨重的剑,捅向裴易铮的胸口。
“噗嗤”
刺穿,却没有分毫的血迹。
就连行刑的人看着那张消瘦的脸庞也有几分不忍。
这么多年以来,长乡镇很少有这般重罪的人。
和平的日子过得久了,便有几分不太适应这些血腥的环境。
他们匆匆的来,匆匆的走,甚至于本来有几分看热闹的心思的那些人多看一眼都不敢,甚至连一向大义凛然的人看着眼前的场景,也不敢说出罪有应得这四个字来。
………
一个孤零零的洞口,赫然暴露在裴易铮略有些薄弱的胸膛上。
裴易铮的血流到了一定的地步,已经不会流了。
而他的再生能力随着他鲜血的干枯,也没有再长出新的皮肤来,伤口变横交错的看着有些狰狞可怖。
无乡长老猜得不错,他的血的确可让人再生。
无乡长老想岔的是,可惜前提有这么一条,裴易铮的血只能在自己身上才有效。
等到前来行刑的人脚步声远去。
黑影从裴易铮的袖口之中冒了出来,他的黑气随着裴易铮身体的虚弱,越来越薄弱了,黑影双手抱着胸,冷眼漫笑地看着裴易铮的满是伤痕的躯体。
“叫你送上门来。”
此时,明明是朝夕相处的那样平淡温和的眼眸,也许是地牢里涌动的黑色的水倒映,再一看裴易铮俊秀的面容,竟然显出几分邪气横生。
裴易铮低着头,大半的头发遮盖住了半边脸,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地徐徐地勾出了一个嘴角,“我自然有我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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