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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瓷闻言扯了扯嘴角,的目光掠过张二含着紧张的眼,淡淡道。
“随你。”
陆溪瓷坐得久了,脖子酸疼。
她长舒一口气,没忍住转了转脑袋。
忽然风吹过,浓郁的树荫,留下的声音,树荫下走出了一个黑暗的影子。
陆溪瓷眼睛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动了,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影子,然后悄悄用力的掐了一把张二的手。
张二受了惊吓,然后顺着陆溪瓷的目光看到了那道影子,瞬间见眼都直了。
哆哆嗦嗦的抖了手里的蜡烛,然后整个身子就是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
“别过来啊……”
陆溪瓷本就非常的紧张,看得张二这般的举措,她心里头更怕了。
目光游离着,四处的寻找着退路。
然后陆溪瓷手不停地扯着他的衣袖,张二一脸土色的悄悄的把蜡烛剃到了陆溪瓷的手上,说道。
“把蜡烛举起来,把蜡烛举起来,这东西怕这蜡烛……”
陆溪瓷非常紧张的接过了蜡烛,忍不住嘟囔。
“万一不管用呢?”
“他来了,他来了……”
到了最后两个人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微微索索地挣扎着的便要往后退。
“谁说不管用的?”
那道影子缓缓的走了出来,任远意闻言扯了扯嘴角,他薄凉的目光定定掠过陆溪瓷含着惊恐交加的眼。
“你怎么来了?”
陆溪瓷面容又慢慢冷静下来,待他看清了那张脸,整个脸色都沉了下来。
“我怕你们害怕,所以来陪你们。”
任远意也不为难她,笑一声道。
“若我不来,你们便就是刚才那番场景罢?”
见清确是任远意,张二和陆溪瓷到底舒了口气,紧接着张二便喜上眉梢,回头道。
“是害怕,快被任公子吓死了。”
陆溪瓷笑笑不说话,觉得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嘴角笑得也非常的僵硬。
于是三人便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了,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陆溪瓷真的撑不住了,便出了个主意,竟然目标是张家的人,便让张二先睡觉。
她和任远意守着。
任远意心中自有他的盘算,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这个法子果然行,到了第二天差不多天快亮的时候,陆溪瓷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旁边的人在交谈中,昨夜那只兔子果然来了。
“抓到那只兔子了吗?”
陆溪瓷揉了揉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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