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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一名锦衣卫过来上报公文,卫夕突然有些犯食困,便起身告辞了。
她的厢房就在牧容隔壁,推门而入,香炉里的火炭染的正旺。
房里虽不及指挥使府温暖,但也比外头好个没谱了。
她对驿站不熟,再加上天冷,索性就放弃了沐浴,脱掉了飞鱼服钻进了热腾腾的被窝里。
今儿可是把她给颠坏了,没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到了轻微的窸窣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床。
眼皮重若千斤,她睡得迷瞪,翻了个身没去管。
当一只温热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慢上袭时,卫夕这才惊慌失措的张开了眼睛——
妈蛋,这是碰见采花大盗了?!
她咬牙轻嗤,右手握紧了拳头,一个肘击就朝后打去。
“砰”
一声正中,还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声。
身上作乱的手消失了,卫夕借此机会连忙闪到一旁,贴着床幔而坐。
惶惶不安的眼神聚焦在那名采花大盗身上时,她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察觉到自己惹了大麻烦——
牧容穿着雪白中衣,撑着床褥半坐着,手捂右脸,眼刀锋利地剜着她。
好看的薄唇略一翕动,他却没说出话,蹙眉下床,呷茶漱口,最后吐进了黄铜盂子里,秽水参杂着腥红的血迹。
口里隐隐泛痛,他吸了几口凉气,踱步走到床边,嗓音微凉道:“怎么了你,做恶梦了?”
“没。”
卫夕勉强挤出一丝笑,如实道:“我睡迷糊了,以为是坏人来沾我便宜。”
牧容眉尖攒了攒,声调不由抬高了几分:“我在这里,谁会有那么大胆子?”
也是,谁会有那么大胆子,敢往锦衣卫的屋里摸?
卫夕恹恹的垂下头,自知理亏,多余的话也没再说。
方才那一击力道不轻,没打掉他几颗牙算是不错了,也难怪他话里有火气。
她敛眉低首,白皙的十指放在腿弯处来回绞着,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牧容看在眼里,心尖软成了一滩水。
他微一叹气,眼神裹挟出一瞬的歉疚,闷声躺回床上,冲她伸出了手。
卫夕抬眼觑了觑,迟疑半晌,还是乖乖牵住了他,顺势躺进了他的臂弯。
这个时候还是老实点好,经验告诉她,千万不要在发怒的老虎屁股上拔毛。
牧容揽着她的肩头,眸中一片脉脉轻柔,抬手将她脸庞散落的情丝拢在耳后,换了副和风细雨的腔调:“我以为你没睡着,方才可是吓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吃饭的时候都在写,我想看荧光棒,泪眼汪汪……
——~———~~~
感谢土豪打赏,么么哒!
穆叙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721:43:33
微绒毛抱合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721:5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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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爱爱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723:13:20
岁桐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4-11-2802:09:19
常秀亭扔了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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