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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理智上来说,留在这边和翻到那边遭遇危险的可能性基本一样大,但从心理感受上来说,主动去探索未知的地方和被动地接受来自未知的威胁是两种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的感受,路越和菲尼克斯都想做翻过去的那一个,与其苦等不如主动出击,说不定还能挑个自己喜欢的死法。
两人争执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好用起了老方法,剪刀石头布,谁输谁留下,结果这次路越输了,路越想到了菲尼克斯之前输掉后耍赖的模样,也学着他嚷嚷要求五局三胜,没曾想菲尼克斯动作奇快,踩着桌子就翻上档案柜了,根本不给他耍赖的机会,气的路越在下面骂:“小心等会儿你看到的‘我’不是我,吓死你!”
菲尼克斯刚刚一雪前耻,赢了路越,心情正好,不但不理会路越的话,还乐呵呵地回他:“放心吧,就你那小身板,再来两个我也不怕,正好让我一手一个,来个左拥右抱。”
“滚你丫的!”
菲尼克斯的声音渐远,路越估摸着菲尼克斯应该已经到了那头,叫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没想到另一边竟然没有回应,路越以为菲尼克斯没听见,又提高嗓门叫了几声,可是仍然没有听到回音。
对面一片静谧,完全不像有人过去的样子,路越有点慌了,手心里全是汗,他叫道:“喂,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不能说话也找个东西敲一声啊,别装死!”
又等了一会儿,对面仍是毫无反应,背上的汗渐渐冷下来,路越也跟着冷静下来,菲尼克斯不回答他不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说不定是真的没听见,他第二个推测是对的,菲尼克斯沿着档案柜爬到另一个空间去了,这么一想,他不禁松了一口气,但他忽然又意识到不对,就算菲尼克斯是爬到另一个空间去了,但他等待的时间足够菲尼克斯一来一回了,可是菲尼克斯却没有回来,为什么?难道是他遇到了什么事把他缠住了?
路越感觉他刚消下去的冷汗又冒上来了,怎么办?路越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感到自己的心跳跳得极快,但四肢却冰凉无比,恐惧感一波一波涌上来,压得他呼吸都不顺畅。
他做了两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自乱阵脚是最不理智的行为。
等忍过最初那波恐惧,头脑稍微清醒后,他立即去爬档案柜,不论怎样,他总不能就这么干站的,他这时候过去说不定还能从boss口下抢回菲尼克斯的一条腿,就算他弱鸡到不够boss一招秒的,那至少能和菲尼克斯做个伴,黄泉路上不至于太无聊。
对于爬档案柜,路越也算是业务熟练了,踩着桌子借力一撑就上去了,可他这次刚跳到一半,脑袋就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脑门上传来一阵剧痛,同时整个人身形不稳从桌子上摔了下来,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那瞬间路越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他眼前出现了大片大片绚烂的白光,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但随即无法形容的剧痛又将他拉了回来,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下自己的尾椎骨,还好还好,虽然疼,但至少没碎。
这时候他才有力气抬头看看他撞上了什么东西,手电筒灯光下,档案柜上有东西趴成一团,正捂着鼻子无声地哀嚎,眼泪飚了一脸。
路越撞过鼻子,知道这下有多疼,不由同情起了对方,但他仔细一看,发现这人竟然是菲尼克斯,刚才那一点点同情心刹那间烟消云散。
要不是他现在浑身疼的笑不出来,路越肯定会大笑三声,天道好轮回,叫你丫的前面撞我!
不过看到完好无缺的菲尼克斯,路越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他忍着痛问:“怎么回事?你在那边干嘛呢?我叫你那么多声怎么不理我?”
菲尼克斯从档案柜上下来,等鼻子火辣辣的痛感缓过去之后才对路越说:“别提了,那边奇怪的很。”
路越好奇道:“怎么一个奇怪法?难道有一大波兄贵在里面探讨哲学?”
菲尼克斯问:“大波兄贵是什么?”
路越严肃道:“是一大波兄贵,不是一大波兄贵,不要仗着自己是外国友人公然用中文耍流氓啊。”
“是哪个都无所谓。”
菲尼克斯说,“反正里面既没有一大波兄贵,也没有一大波兄贵,准确地说,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刚过去时还以为自己瞎了。”
菲尼克斯把他的经历给路越描述了一遍,路越越听心中的疑惑越重。
菲尼克斯说前面都很正常,他爬到档案柜边上时看到的情况和前面一样,不过他没在下面看到路越,以为是路越所说的第二种假设情况,就想下去仔细看看,没想到一下去就问题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了,眼前一片黑暗。
他本以为是手电筒终于受不了残酷的蹂躏英勇就义了,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手电筒的镜片还很热,要是手电筒坏了,镜片应该因为失去热源很快就会冷下去才对,可是他摸了一会儿,手电筒的镜片仍旧热得均匀又持久。
如果不是手电筒坏了,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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