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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远自知食言,止住了话头,有些尴尬地看向莫相安。
莫相安笑笑,接着话茬说道:“不妨事,大哥不是外人。”
转头又对郑荣解释道:“是苦智禅师和渡远大师他们认为我才是真龙。
那龙女自称真龙,在众目睽睽之下显露真身,又大张旗鼓招夫,许是想诓骗我上钩而已。
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只从她的表现来看,小弟倒是对苦智禅师和渡远大师的推断信了几分。”
郑荣环顾左右见无人在侧,神色舒缓了几分,他手指轻敲桌面,沉吟半晌。
“贤弟,这话万万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
“大哥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郑荣又望向渡远,渡远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贫僧向来守口如瓶。”
莫相安知道渡远是什么德性,扯开话题问道:“大哥,刚刚那位白师兄好高的修为。”
听他说起白胜,郑荣不由发出一声长叹,“白师兄不仅人长得俊俏,一身修为放眼当今天下,在年轻一辈中也是一等一,颇得师门长辈的看重。
原来与我关系也是极好,不知何故,近年来却总是与我对着干。
我本有心谦让,奈何他总是得寸进尺,要我开口求他方才善罢甘休。”
说到这儿郑荣苦笑一声,“非是大哥度量小,见不得别人比我强。
实在是……实在是……唉,当真是一言难尽……”
莫相安不忍郑荣蒙在鼓里,当即将白胜的身份点破,“渡远大师有一门天眼神通,一眼就瞧出白胜原是女儿身,她之所以如此行事,多半是因为她对大哥有意。”
“怎么可能?”
郑荣一惊,酒杯险些掉到地上,往事种种掠上心头,再一细细推敲,最后轻声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以前还只当她有些不同……现在想来多半是因为我错看了她,她才处处与我为难。”
莫相安端起酒杯敬了郑荣一杯,话他已经说透,至于他们两个后续如何,他不会去操这份闲心。
渡远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拿着酒碗大声说道:“依贫僧看来,女人都是一般的麻烦,郑兄弟、莫兄弟,我们不要谈这些,且干了杯中酒……”
他话未说完,就听见“哐当”
一声,人已经倒了下去,偌大的石桌都被他一脚踢翻,凉亭里一片狼藉。
莫相安和郑荣相视一笑,看样子这酒是喝不成了。
二人将渡远搀扶到了客房睡下,不一会儿渡远便鼾声如雷。
房舍旁有一条小溪自山间流淌下来,汇入凉亭旁边的荷花池,池旁有一条石子小径。
二人便沿着这条小路,边走边说着闲话。
“贤弟最近在何处安身?莫不如便搬到灵隐门来,你我兄弟也好朝夕相处。”
“我如今一身的麻烦,倒是求之不得能托庇于大哥的羽翼之下,是怕到时候徒惹人厌。”
“贤弟既有此心,可见是真心拿我当大哥看待。
且放宽心,等恩师炼丹完毕,我即刻便向他老人家禀明事情原委。”
莫相安笑着拱拱手。
此时一个小道士前来通禀:“郑师兄,师傅请你过去一趟,还请两位贵客一并前往。”
郑荣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对莫相安道:“家师与魏前辈有旧,见了你一定欣喜。
贤弟且随我来。”
玄真子的院落在灵隐门的西北角,院落不大,青砖黑瓦建造的一座两进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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