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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难听。
但王父名讳是”
元祐“二字,总要避讳的。
只好罢了,下人们只小娘子小娘子得尊称着。
两个庶妹便直接叫二娘子,三娘子。
倒也不曾冲突。
王润笑道:“我的衣裳还有呢,庶母不必太谦,给二妹妹三妹妹选就是了。”
赵氏方才罢了,至那案前,细看了看,见十来匹布,料子温润细腻,颜色鲜艳妩媚,俱是佳品。
便挑了一匹杏红的,一匹水绿的,一匹松花的。
柳氏笑道:“也还罢了,只是不防一气多做两身,你自己也做两件!”
又叫人拿了一匹葱黄,一匹水蓝的。
赵氏感激不尽。
吴氏在旁看见,不由撇撇嘴。
柳氏只笑对吴氏道:“你既然来了,便也选两匹吧!
别叫人笑话我偏心。”
吴氏心里咯噔一下,忙赔笑道:“夫人说的什么话,夫人的善心我都记着呢!
哪个敢说夫人的不是,我第一个撕烂她的嘴。”
柳氏似笑非笑道:“知道你有心,我心里也都明白着呢!”
吴氏听了这话,心中不由惴惴,也不好再说,只到了案前,咬咬牙,选了匹银红的,另一匹葱黄的。
阿郎说她穿红的好看,只要讨好了阿郎,她还怕谁?
柳氏看她选了这两匹,面上不变,只笑道:“你倒有眼光,这两匹是这里最好的,又衬你的肤色。
郎君见了也定然欢喜。”
吴氏听了,窘的面上绯红一片。
厅中众人皆是似笑非笑的样子,更让她无地自容。
柳氏却似没看见似的,挥挥手叫她下去。
吴氏不敢再言,赶忙退下。
二娘子已有五六岁了,自然懂些事了,见了赵氏挑的布料,自然心中欢喜,但一转头看见坐在一旁含笑不语的王润身上大红绣娇黄牡丹的半臂,同色娇黄六幅湘江裙,不由咬了咬唇。
笑道:“听说阿姊今日出门去参加褚家大娘子的生辰宴去了?”
王润心中一奇,道:“是啊,怎么了。”
二娘子笑道:“没有,我只是很欣羡阿姊能出门。”
王润只做不知,道:“等你大些了,自然能够出门了。”
二娘子还欲再说话,但见王润似无意再言的样子,便不好再说了。
外头丫头又报进来说:“郎君和大郎二郎回来了。”
四人便不好再坐了,皆告辞出去。
柳氏便叫婆子将她们选的布料送回去。
不一时王父王仁祐已同王沣王濬已经进来了,一家子人先问了好。
方才坐下说话。
王仁祐先笑道:“润娘今儿不是去了褚大娘子家么?怎么样,可好玩么?”
王润笑着将今日在席上所见说了,又对王沣道:“大兄,什么时候得了空儿,也教我玩投壶吧!
她们都会,只有我笨手笨脚的,怎么也投不进,丢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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