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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苏墨抬脚要把他踢开。
“老实点。”
丁竞元是威胁的话,但绝对是宠爱的语气。
两手抱住了苏墨,把下巴磕在他的迎面骨上。
睡裤很薄,苏墨腿上被他硬硬的下巴抵着,痒得非常难受。
在这种时候,苏墨竟莫名其妙得想到了一件不相干的事:只可惜他没有脚臭,否则非熏死眼前这个硬要抱着他小腿的大变态。
其实没什么好谈的,因为谈不出结果。
一个千方百计地要进,一个用尽全力地想躲。
“你做出来的事没有一件是讲理的。”
苏墨不看人,偏着脸望向阳台,声音很冷淡,斯文惯了,即使心中有气,话也能仍是说得委婉,其实丁竞元实实在在就是个无赖。
“我以前做错了。”
丁竞元腾出一只伸手捉住了苏墨的手,紧紧捏在手心里。
“你现在也从来没做对过。”
苏墨声音里就带着怨恨,“你把我的工作生活逼得一团乱……”
“我以后都讲理,行不行?”
丁竞元声音很轻,捉着苏墨的手送到嘴边亲吻。
“……”
苏墨不回应,只扭着手腕子想把手挣回来。
“我马上打电话给丰源路把你们家所有旧账一次付清好不好?”
“……”
“马上就供应商考核了,我吩咐一声,让下面直接给你们过,好不好?”
“……”
“以后保险丝盒只签你们一家,百分百供货行不行?”
“……”
“行不行?答应我吧……宝贝……”
丁竞元说一句亲一下,最后直接跪起来将人圈在怀里把脸探到苏墨面前盯住了问。
被丁竞元亲着手心喃喃细语地一叠声地求着,苏墨脸上不争气地又开始发热了,最后那一声宝贝喊得更是让苏墨心都紧起来了,只能把脸垂下来埋到了膝盖上。
他真的搞不懂丁竞元,发起疯来那么吓人,低声下气的时候又完全是另一种模样了,精神分裂一样。
真的是让人又怕又气又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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