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来人的脸色明显一松,继续问道:“他在哪?”
“你是谁,你找我们老板什么事?”
刘义第三次反问道。
“他在哪?”
还是同样的话,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刘义心中暗怒:“妈的,老子问了这么多,哪句回答的都是驴唇不对马嘴,凭什么只让老子回答你的问话。”
正要发怒,忽然心中一动,暗想这家伙不会是来收保护费的吧。
仔细看了看眼前之人,那冷峻的面容,还有那让人不敢亲近的气质,越看越觉得可能姓很大。
暗道:“不是吧,前两天不是刚孝敬了嘛,怎么这么快又来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面孔陌生的很,不像是三熊帮的,难道是新成立的帮会?”
想到这,刘义的语气再次转柔,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兄弟是哪条道上的,这里是三熊帮的地面,如果想收保护费,应该先给三熊帮打个招呼啊。”
来人自然就是吴风了。
吴风踏入店后,看着那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心里万分的感慨,感觉到店里的摆设跟他离开之前有一些相同,于是脸色变得很复杂。
只是当他听到刘义的话时,吴风明显的一愣,紧接着,有些哭笑不得。
记得当初离家出走前,这条街是银狐帮的地盘,每当银狐帮来收保护费的时候,吴风都会吓得躲到店后面去,回想起来,那时候胆子真的很小啊。
想到这里,吴风的脸上勾起一丝微笑,将表情尽量和蔼一些,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黑社会,更不是来收保护费的。
请问,你们老板现在在哪?”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吴风说的如此客气,刘义也不会不识抬举。
“老板还没有来,估计等半个时辰就来了,要不您先等一下吧。”
在听说来人不是收保护费的,刘义的心里也放松了下来。
说完,搬来了一个椅子,吴风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等待。
“不知兄弟叫什么?“
刘义笑了笑,答道:“我叫刘义,义气的义。”
吴风一笑,刚刚他运用千里眼偷偷看了看刘义的面相,刘义虽然看上去有些地痞之气,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此人的脸上有股正义之气,确实是那种讲义气之人。
“你是本地人吗?”
吴风继续问道。
“不是,我是山西人,在这打工。”
“那你在这工作了多长时间了?”
“有两年半了。”
“两年半,那不好是我离开后一年嘛。”
吴风暗想。
两人就在这闲聊中打发着时间,直到一声劈头大骂传来:“臭小子,还有空在这闲聊,没看见门外那么脏嘛,还不快去打扫一下。”
听着声音,吴风的身躯猛的一震,慢慢的将头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接着,他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来人吴风长的有五分相似,中等身材,凸出来的啤酒肚显得身材有些胖,此时左手拿着茶杯,站在门口面色有些生气的对着刘义,正是吴风许久不见的父亲。
看见老板吴平贵忽然降临,刘义大气都不敢喘,老老实实的拿起扫帚去打扫,临出门时忽然想起什么,指了指里面坐着的吴风道:“老板,那人找你。”
吴平贵早就看见有人了,只是没想到是找他的,闻言仔细一看,心中大震,手中的茶杯“咣”
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眼睛红了起来。
总裁,夫人被欺负了!把人往死里虐,还用我教?可是那人是表小姐!送表小姐出去玩,非洲就不错。总裁,夫人被帅哥追!打断腿扔海里!追夫人的人是您弟弟啊!弟弟就不能打吗?敢追他的女人,就是找死!夫人把您弟弟接进屋了!他猛然起身,扛起小女人进卧室,两天不收拾,就想翻天了!...
俗话说,傻小子睡凉炕年轻火力壮!自从成了杨家老二媳妇只见过她相公进房,从未见他上过床。靠,不会出去打野食,偷吃了吧!小傻子翻身而起,扛刀出门。没错!她!要!捉!奸...
春花秋月朱莎帐,夏雨冬雪野茫茫。乾坤万里谁为伴,煮酒当歌夜未央。莫问庖丁如奈何,我笑苍天弄无常。红颜皆醉我独叹,一梦醒来是黄粱。...
未婚夫和妹妹在病房上演好戏,还反咬一口她和又瞎又残的准妹夫有一腿。渣男的背叛,绿茶妹的挑衅,养母的逼迫,林小雨被逼无奈,嫁给了眼看不见腿不能动的准妹夫费云南。新婚之夜,她亲眼看到和丈夫长了同一张脸的男人,满手鲜血站在自己面前。传言这个俊美无俦却偏偏又瞎又残的男人暴虐成性,每逢月圆之夜都要杀人,难道...
谢氏第六代中医继承人谢云韶一朝穿越,成了农家痴傻丫头,家徒四壁爹娘不合,弟弟病弱,极品亲戚整日挑衅,一家四口举步维艰。幸好她有空间在手,发家致富奔小康。但她还缺一个相公,让她挑挑看谁适合当她相公?清冷矜贵外冷内热的皇室王爷?孤僻矜傲不通世故的冷面杀手?翩翩公子清雅出尘的一品画师?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小侯爷?哎呀呀挑花了眼呢。...
活了两世,还没认出本王,该罚。红绸帐暖被浪翻滚,夏倾歌捂着自己的老腰骂娘杀千刀的,谁说他是面冷腿瘸肾不好的残王?他根本就是不知餍足的饿狼。她是倾世谋妃,一国皇后,为辅助所爱之人上位,她机关算尽费尽心机,可在事成之后,她产下双生子当日,却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了结了母子三人的性命。重生五年前,夏倾歌带着仇恨惊艳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