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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花影!”
她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回头,便看到匆匆跑来的薛斌父亲。
“薛叔叔!”
花影迎过去,“您怎么来了?有事吗?”
薛市长喘了几口气,气息均匀点了,他说:“孩子,看你们这样,我真难受,真怕你们就这样错过了一生,该有多遗憾。”
“我们不会的,您放心吧……”
花影还试图自欺欺人地安慰别人。
“我知道你不会,可是感情经不起折腾,更经不起误会的……”
“我知道,叔叔,我也不想有误会,可是薛斌……”
”
好孩子,不是你的问题,是薛斌,他有心结解不开。”
“他到底怎么了?您告诉我吧!”
花影急切地问道。
“本来,我期待他能够自己想明白,自己去和你解释。
可是,你看他,他现在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花影越听越糊涂。
“J国的那场暴乱,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惨烈得多。
而他受的伤,也比我们想象的要重。
除了穿透防弹衣,又穿透你送他的百岁锁,最后嵌入胸骨,伤及心脏的那一枪,更严重的,其实是,贯穿他左臂的那一枪。
子弹造成的贯穿伤,彻底毁了他的肌肉、韧带和骨头,虽然救治很及时,可是J国的医疗水平远不及我们,能保住他的命和胳膊已经是万幸了……”
“什么?叔叔?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
花影震惊了,她忍不住打断了薛市长沉痛的诉说。
“对,孩子,你想得没错,薛斌的左臂残疾了。
目前还是,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不能抬起来。
这也是他能够这么快回国的原因。
回来以后,他对工作,对他人,都一如既往,不自卑,也不消沉,唯独对你,他不知道怎样面对……”
“可是,除了更心疼他,我并不在乎啊!”
花影咬着嘴唇,也忍不住大滴大滴,冰冷冰冷的泪珠落下来。
“可是,孩子,你在他心里,太好,太完美,所以,他退缩了。
而我更怕他会动摇,会做出让自己抱憾终生的事,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我去找他!”
花影说着,便又抬脚往小区里走。
“他如果不见你呢?”
“只要他还爱我,他就拗不过我,放心吧叔叔,我有办法!”
花影说得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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