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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背靠在洗手间的门上,深吸了两口气,忍不住唾弃自己,嘴怎么那么欠呢?
那男人拒绝女人求过夜的邀请,她管什么闲事?
走到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芍无力的叹息一声,刚刚那么多嘴,无非是今晚憋着了,任谁眼看着父亲想把自己推给一个年纪都能叫爸的老男人,还能高高兴兴接受?
大妈视她为眼中钉,不安好心她无所谓,她在乎的是白震杰,她的亲生父亲,他竟然也为了公司能够起死回生,相信了大妈所谓拉金援的馊主意!
这么看来,倒也难怪白氏要倒闭了,谁让白震杰瞎呢!
白芍用手掬起水,随意的洗了把脸,就任水珠从光滑的脸蛋滑下,也不擦干,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可白芍才刚迈出洗手间,就下意识停住了脚步,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约莫两步远的男人。
他他他……正是刚刚她嘴欠,招惹的那个男人!
“这,这里是女厕所……”
白芍举起胳膊,颤颤的指了指对面,“男,男厕所在那头!”
这男人,长的这么高大挺拔,人模人样的,不会肚量就那么一丢丢,因为她刚才那句不走心的话,就特意等在这儿,要教训她吧?
虽然说,她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可她也没说错吧?这男人,明明刚吻完人家,女方都主动邀请进行下一步了,他还摆什么谱啊?
真要是对人家没兴趣,干脆连亲吻也别亲啊!
“白小姐,我还分得清,哪边是男厕所,哪边是女厕所!”
秦晋深走近白芍一步,白芍本能的倒退一步,后背直接抵在了洗手间的门板上。
“你,你知道我姓白?”
白芍顿时紧张起来,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会儿功夫,就知道她姓白了?
秦晋深嘴角略微挑起一道浅浅的笑弧,像是看出白芍在想什么,“我不仅知道你姓白,还知道你叫白芍!”
当然,不是刚刚知道的,而是早在三年前,就知道了。
可看在白芍眼里,秦晋深就是不折不扣的变态,神经病,而且是长得人模人样的变态神经病!
白芍平时虽然胆子不小,但也不是不会看形势的傻大胆,她观察了一下,单挑她肯定是敌不过这变态的,所以只能智取。
“那个……先生,我其实有病,是脑子的病,犯病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所以刚刚,我就是犯病了,你要是一不小心听到了什么,就大人有大量,当没听到,成吗?”
秦晋深低头,看着面前用虔诚的眼神望着他的小丫头,还不等开口,忽然脚上传来痛意,接着就被一只温暖的小手猛的推了一下。
秦晋深如白芍所愿的撤开身子,看着那个拉着裙摆,跑的像只小仓鼠一样的小丫头,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他才无奈摇头笑了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聂锋,帮我查个人,她叫白芍!”
电话另一端的聂锋惊讶,“深哥,是女人?”
秦晋深没有回答聂锋,而是切断了电话,利落抬步离开洗手间门前。
小白芍,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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