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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如的东西。”
这几句话发自肺腑,情真意切,我在一旁瞧着,也忍不住为他们垂泪——当然不过是装模作样,我其实笑得很欢。
双竹嗯了一声,说:“就这样吧,你今后保重。
我们也算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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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说出口,立时感到不对,昨晚一夜折腾,无论如何说不上好聚好散。
教授又说:“我明天就会让律师发来离婚信,你虽然一分钱不要,但我总不能厚颜无耻,我的那本著作,其实百分之六十的工作都是你父亲替我完成的,我将会把著作的收入分给你一部分,虽然数量不多,但总是你应得的。”
双竹想起父亲,眼眶湿润,楚楚可怜,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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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北辰教授离开,我也想找机会溜走,双竹看模样有些依恋,但我却坚信那不过是我不切实际的自我安慰罢了。
毕竟女孩子的心思极为繁复难猜,令人捉摸不透,真可谓深不可测,表里不一。
有些女孩儿看上去像是喜欢你,其实不过将你当做棋子般耍弄,我曾经深受其害,至今不愿想起。
我穿好鞋,披上衣服,打开门,她喊了我一声,裹着床单就跟了出来。
宾馆的女服务员见状白了我一眼,似乎认定我为吃了就跑的奸恶之人,我心中冤屈,却也无处申诉。
双竹说:“你不是私家侦探吗?我还有委托!”
我苦求道:“双竹奶奶,我还要去向上司交差啊。
你这当口又想得出什么花样?”
她见我说的可怜,微笑着说:“把你的上司一起叫上,我们一起回我家的老房子,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我心念一动,想:听她的口气,似乎不像是开玩笑?莫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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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既然小姐肯照顾在下生意,在下自然责无旁贷,盛情难却,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说着挤出一脸谄媚笑容。
她点了点头,说:“我再回床上睡一会儿,你把你上司叫来,等你们都到齐了,我再说我的委托。”
她走入房间,关上隔板,过了不久,轻微的呼声响起。
挚友先生自然无需我叫,他用我的手机听得一清二楚,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兴冲冲的敲开了门,对我说:“可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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