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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印证我心中的想法,我打算走上前,将他们两人身上的污秽捞起来,送到嘴里尝尝。
正在我挑选着最恶心的东西时,狡猾女说:"
他们断了几根肋骨,一时痛的憋气,不能动弹他们。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他们应该没什么大碍,也是我们不对,不该这样凶巴巴的逼迫你。
"
我点头道:"
姑娘如此知书达理,在下深感佩服,俗话说得好,狗急跳墙,猪急咬人。
我这番迫不得已,正是’太平天下无豪杰,乱世方见真英雄。
‘。
若是两人稍有损伤,这医药费之事,在下也可以负担少许。
。
。
。
。
。
"
我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她却似乎什么都没听见,她对躺地上的两位朋友说:"
我们先走了,待会儿有救护车来接你们,警察应该不会来了。
"
两人勉强点点头,齐声说:"
小心,这人有些古怪。
"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我要开溜,立时也一哄而散,大概怕这两人将这事胡乱牵扯到自己头上,如今世风日下,路上摔跤之人颇有指鹿为马之风,于是人人自危,只能自扫门前雪了。
一辆轿车开了过来,看上去挺漂亮的,我听周围的菜贩子嚷道:"
真是不像话,开奥帝的揍了人要逃跑,这什么人哪真是!
"
嘴上嚷的厉害,可车上走下来一位彪形大汉,我估摸着至少也得有两米,他朝左右看看,眼神犀利,也不挪动身子,便如同驱赶羊群的狼一样将他们赶跑。
狡猾女招招手,让我上了车,我想:如果我不听话,也许又是一顿猛追,到时候不是挨揍,就是赔钱。
于是我垂头丧气的钻入车里。
狡猾女坐在我身边,身体柔若无骨的靠在我身上。
我想:我不如借机弄出些伤口,就说被她弄伤了?到时纠纷起来,也好有装死的余地。
或者说她揩我的油,占我的便宜?虽然没多少人会相信,但这确实不折不扣的事实。
因为她把脸凑到我身上,像撒娇的猫那样蹭我。
年幼的时候,我曾经养过一只猫,大大的眼睛、柔软的身子,活泼的性格,可比眼前的女人可爱许多,我曾经幻想着和它发生爱情,结果被我的双亲认为患了自闭症和妄想症,真是六月飞雪,天大的冤屈。
车子在往前开,狡猾女揽着我的手,捏着我的手腕,但我却有如入定的高僧般无动于衷。
我的肉体曾经受到过玷污,我的心灵曾经受到过创伤,每当和女人接触,我就会想起楼上的房东,那个肥胖的女人。
我会感到伤心、屈辱,驱散了我对女人所有的想法。
这让我仿佛圣人,仿佛贤者,仿佛佛陀,仿佛宁死不屈的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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