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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的确从我的父辈那儿继承了不少财富,但我不得不这样说——并非吹嘘,而是事实——我如今的家产富可敌国,几乎无穷无尽,这并非源自我的父辈,而是由我亲力亲为累积起来的,就像每一个曾经创造过奇迹的人所说的那样,你所见到的的奇迹,对我而言,实则理所当然。
"
我喃喃的说:"
血族的人?梵卓族系?"
他身子前倾,瞧他的表情,似乎觉得趣味盎然,他问:"
我看你并不知道血族,更别提血族的族系了,是吗?如此说来,你这血族猎人当的可有些名不副实。
"
我听得晕头晕脑,于是自言自语,念道:"
冬夏日光沐,神朗心亦浮,谁言春秋困,不觉红尘路。
"
刹那间,我的脑袋清晰起来,将他所说的话组织成条条线索,有条不紊的开始分析起来。
他也是血族,和被我杀掉的女财神是同一种怪物,但他居然是这儿的老板,头领,引路人?他口中的梵卓族系,恐怕与其余的血族关系不佳,他对其他血族同胞的态度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皱了皱眉头,叹道:"
我已经听到报告,据说你打倒了我的两位保安。
你的身手确实还算过得去,但其中也许有偶然的成分,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面具先生?"
我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在下并非自愿前来,只因失手伤人,心中有所愧疚,更何况陆小姐盛情相邀,在下等闲拒绝不得。
先生既然觉得在下名不副实,在下也不叨扰,咱们就此告辞,请了。
"
他见我态度坚决,笑了笑,说:"
他们说的果然没错,面具先生啊,你真是个怪人。
我这协会中事情不多,但工资却也不少。
即使新入职的员工,每个月也能拿到三万元的酬劳,这还不算解决通缉令拿到的赏金,谁知到先生居然丝毫不为所动,真是令人深感敬佩,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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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声说:"
在下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便是公子要在下掏心掏肺,抛头颅洒热血,在下也绝不会有所怨言。
"
当我膝盖触碰到地面的一刹那,我眼眶中似乎有些温莹泪水在滚动,我为自己的贪婪而感到屈辱,我为逝去的高风亮节而哀悼,我为命运的残酷而痛哭,我为即将到手的重金而喜极而泣。
魏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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