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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姜鸣对叶捕头说:“马北坡的家眷肯定没走远,你速去寻找,务必问清马北坡为何又返回李爹这儿住宿?”
叶捕头立马带上几个衙役骑上快马出了城。
黄昏时分,叶捕头才回到县衙。
叶捕头说:“我们在琉璃村高升客栈找到了马老爷的家眷。
据他小妾说昨天才走了20多里路,马老爷就不肯走了,早早投宿住店了。
昨天傍晚,马老爷嫌客栈吵闹,说要独自找个清净的地方睡觉,实际上他小妾知道他肯定是去找女人了,但没想到他是回了李爹那里。
昨天,马老爷租的是琉璃村周狗子的快马,他和周狗子各骑一匹快马来到李爹那里。
到达之后,马老爷就打发他走了,这个已经得到周狗子的证实。
我们把马老爷死亡一事告诉了他的家眷,他们正在赶过来。”
姜鸣叹道:“马老爷喜好女色,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可惜马老爷却忘了这句话。
我想我已经知道害死马老爷的凶手是谁了?”
叶捕头问:“谁?”
姜鸣举着现场拾来的那支银凤钗,说:“就是昨夜那个官妓秋梅,你速去把她带到衙门来,并搜一下她的房间,看有无禁品。”
叶捕头一揖手,立马领着人出了门。
不多时,叶捕头把秋梅带上了大堂,并把一包东西交给了姜鸣。
姜鸣看了看那包东西,冷笑一声,厉声道:“大胆秋梅,你可知罪?”
秋梅被唬了一跳,不由一震,惶恐地望着姜鸣。
姜鸣脸色甚是难看。
秋梅方寸大乱,跪倒在地,惶恐道:“小女子不知何罪。”
姜鸣说:“秋梅,是你害死马北坡马老爷的吧!”
秋梅愣了一下,说:“请大人明察,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会害死一个大男人?”
姜鸣扬了扬叶捕头带来的那包东西,说:“秋梅,适才叶捕头去带你之时,顺便搜了你的居室,寻得迷魂药一包,请问这怎么解释?”
秋梅见了,面无表情,幽然道:“小女子乃一风尘女子,这世间有许多男人觊觎我的身子,我难以抗暴,故而携带此药。
但凡紧要之时,便先假意应允,再取出此药,只言是淫药,可令人欲仙欲死。
诸多色鬼,无不中计。”
姜鸣叹道:“马老爷就是如此上了你的当。
我推测,前天晚上你和马老爷行鱼水之欢,肯定又与他相约昨夜再来相会。
马老爷偏爱女色,自然满口答应,所以昨天走了20里路就不肯走了。
傍晚时分马老爷租了匹快马又回到李爹那里,灌醉了李爹,静候你的到来。
你果不失约,如期来了,和马老爷一起进了他的睡房。”
说到这里,姜鸣取出上午从房里带来的那个茶杯,又取出那三寸见方白纸,说:“进房之后,你在茶水里下了迷魂药,骗马老爷是淫药,现在这只茶杯杯底还有残留物。
所用白纸揉成一团,抛于桌案之下,不幸被我找到。
马老爷不知死活,一口喝下,很快被迷翻,你用枕头或是被褥将他活活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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