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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那头,还等着要人呢!
请世子,放人。”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容哲修的脾气本就不是很好,说了两次滚,金凤反倒得寸进尺,随即便拉下脸来,“我当你是皇姑姑的奴才,否则,我就杀了你。
不是只有皇姑姑会杀人,我也会。”
虽然明恒不在自己的身边,可容哲修到底是世子,要这些狗奴才的命,也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金凤一愣,仗着是容嫣然的乳母,仍是不紧不慢的笑了笑,“是,世子爷自然是有能力让奴婢赴死,但是即便奴婢赴死,公主那头,还是得见到人。
蔷薇这贱婢,平素乱嚼舌根,惯来喜欢败坏公主的名声。
公主对其已经足够容忍,如今她竟然还要去祭拜胭脂那个死丫头,犯了公主的大忌。
这般吃里扒外的奴才,若公主不能亲自处置,来日传出去,公主又有什么颜面立足?”
如意算是看明白了,这刁奴念着容盈不敢轻易在众人面前暴露自身恢复的事实,又仗着自己是容嫣然的乳母,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但如意到底是棠梨院出来的,也是跟着红绡见过世面的,随即笑了笑道,“姑姑所言极是,蔷薇身为公主的奴婢,确实该由你带回去。
公主的颜面自然是重要的,所以咱们世子爷的颜面也就不够瞧了。
殿下的颜面嘛姑姑就更不必放在眼里,反正姑姑的眼里只有公主。”
这话一听,金凤便有些如芒在背,焦灼的盯着容盈。
容盈还是一言不发,容色迟滞,一如从前。
可金凤却明白,只要不涉及林慕白,容盈就不会发作。
若然碰了林慕白,只怕那一日的屠戮惨状,就会覆辙重蹈。
思及此处,金凤觉得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身子下意识的一哆嗦,慌忙行礼,“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五月!”
容哲修突然厉喝一声,“给我剁了她!”
音落瞬间,金凤扑通就跪在了地上,险些哭出声来,“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这宫里的刁奴还没你这样尖酸刻薄,没想到出了宫,我的命令就不好使了。
怎么,是想要我向皇爷爷请一道旨意然后放在皇姑姑的手里,才能取你性命吗?你最好搞清楚,皇姑姑即便是公主,那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才是皇爷爷嫡亲的皇孙。”
容哲修这次可算真的动了气,“我喊她一声姑姑,那是皇爷爷教的礼义廉耻。
若惹怒了我,我管她是谁。
她的命令,在我这里就是废话一堆。
滚!”
五月徐徐拔剑,锋利的刃口在阳光底下烁烁其寒,冷冽刺骨。
他不紧不慢的将剑落在了金凤的肩头,冰冷的脸上,一惯没有半点温度。
“是是是!”
金凤连连磕头,吓得面色惨白,随即退了下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对付这种老刁奴,就不能手软。”
如意嗤然,“实在是欺人太甚,可见平素没少欺负人。”
世子年幼,尚且这般不放在眼里,那平素对待一些奴才丫鬟。
可不得使劲的欺负么?
林慕白轻叹一声,转而望着磕头跪谢的蔷薇,“看样子你是回不去了,我会帮你跟城主说一声,到时候给你另作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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