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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扫了眼,一眼就看出是傅新那小子干的好事。
若是平时,他理都懒得理。
可是他今日郁结于心,又喝了些酒,命乌丸猛不要跟着,跨上坐骑“烈风”
就追了去。
烈风是千里良驹,竟比傅新他们还早到了那里。
他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疏散酒气,烈风就随它去了。
烈亲王府那群笨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或打扮成牛头马面,或黑白无常,正忙的一身是劲。
刚巧被南宫瑾捡了个白面具。
且说南宫瑾手执长剑,不管旁人,单追傅新而去,却也不害他性命,单单耍弄他。
离的近了,几个剑花刷下去,傅新的长衫,中衣,亵衣全都裂了,随着他的奔跑,碎布块片片儿的从身上滑落,不消一刻,便裸了上半身。
傅新登时气的面上充血,大嚷道:“还来?!”
南宫瑾面上沉静若水,眼睛一眯,挥剑就要朝他身下的裤子而去。
却听“当”
的一声,南宫瑾的剑被隔开,凤君默手执宝剑横在二人中间。
傅新早就跌趴在地上,双手捂了裤裆。
见是凤君默感动的都快哭了,“哥,你可来了。”
凤君默看也不看他,冷声呵斥道:“还不快闪开!”
与此同时,南宫瑾已变化了攻势一道剑光又朝傅新砍来。
傅新手脚并用,连退好几步,那剑端险险的砍在他的裤裆处,傅新吓的面如惨绿,禁不住尖叫道:“南宫瑾!
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啊!”
以南宫瑾的功力,想让傅新断子绝孙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不然也不可能只差分毫。
只不过傅新的话今日在南宫瑾听来尤其的刺耳敏感,恼的他杀心顿起。
凤君默也觉察到南宫瑾今日不同往日,不敢掉以轻心,只得全力以赴。
俩人在这紫竹林子刀光剑影,打了有一顿饭的功夫,却仍分不出胜负。
傅新已然从家丁身上扒了一套衣裳换上,小郡主却吓的一直拽着傅新的袖子,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这下大哥非将我们骂死不可。”
傅新看着正在打斗的二人,心中却另有所想,低下头冲小郡主道:“这样打下去,大哥肯定是要吃亏的。
咱们得想个法子帮他。”
转头看到花吟还抱着那棵榆树抹眼泪,计上心来。
四周找了圈,见一棵树上绑着一条绳子,忙解了下来。
小郡主见绳子的另一头挂着个吊死鬼,惊疑不定道:“你准备用这个去吓南宫瑾?”
傅新嘿嘿笑,扔下吊死鬼,兴冲冲的跑到花吟身侧,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的腰给系上了,另一头绑着自己的手,道:“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皮肤嫩不绑你的手脚,你可要报答我哦!
走!”
言毕拽着花吟就起了身,朝那正在打斗的二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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