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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就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
“太子以为如何?”
秦朗拱了拱手:“儿臣自然一切听父皇的,只是,此事倘若轻轻巧巧便揭过,唯恐后患无穷。
赵明修做出这等事,废黜世子之位,不过分吧?”
武王妃脸色大变,“皇上!”
“皇伯母觉得这处罚是轻了还是重了?”
秦朗冷笑:“无论他动机如何,对孤利刃相向总是事实,张口辱骂也是事实!
皇伯母是觉得孤这个太子可任由你们武王府羞辱不配提说惩罚吗?”
武王妃脸色顿时很难看,心中怒极,一脸凄凉哀哀之色,低头哽咽,默默拭泪,并没有跟秦朗分辨。
皇后看不下去了,皱了皱眉:“太子爷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不嫌有些过吗?”
秦朗冷笑:“倘若遭此待遇的是忠亲王,有人欲刺忠亲王、骂他野种,皇后还会这么说吗?”
“你——”
皇后一口气憋的!
心说说你是野种怎么了?本宫心里也巴不得你是、恨不得这么说呢......
若当初没有你回府胡搅蛮缠、惹出多少风波是非,如今的太子便是我儿,焉能轮得到你?
“都别说了,”
延和帝冷冷道:“此事,就依太子!
武王府今后都给朕老实些,倘若再犯,别怪朕新账旧账一起罚!”
延和帝金口玉言,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没有改口的份。
且谁都看得出来他此刻心情可不怎么好,哪里还敢多言?
武王妃只得领着睦郡王诚惶诚恐跪下谢恩。
睦郡王心情却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
自己也是嫡子啊,从前兄长是世子,自己也没敢跟他争,毕竟他是嫡长子,天经地义。
可是......如今是不是便能够想一想了?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秦朗却又冲延和帝拱手弯腰,开了口。
延和帝只觉一阵头痛,他实在是有些怕了这个儿子了!
这个儿子带给他荣耀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说吧!”
延和帝面无表情,态度绝对说不上和蔼。
秦朗:“儿臣河南赈灾,发现那一带有不少山匪出没,倘若不尽早处置了,必生祸乱。
儿臣建议,此事,便派于前武王世子赵明修吧,这也算是将功赎罪,父皇以为如何?”
大灾之后有流民拉帮结派、占山为王,这种事儿一点都不奇怪,也不可不管。
否则,还真是容易酿成大祸。
延和帝旋即点点头:“如此甚好,此事便交由赵明修吧!”
“父皇英明!”
秦朗拱手施礼,眼底掠过一抹杀意。
自己出京的时候,武王府又是在路上捣鬼、又是在京里生事,可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那么现在,赵明修出京,他自然也可以回敬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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