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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没有结果了。”
火翊目光如炬,紧盯着陈校尉。
欲要再斥责,终是在看到了陈校尉那双满是疲惫不堪的眼时,打消了继续询问下去的念头。
火翊将头转向了阿蒙达。
那处理起公事起来的认真的眼神,直看得阿蒙达心里直打突突。
他不待火翊开口,就先行张嘴说开了:“大哥,昨晚您从府中离去以后,小弟我也就紧锣密鼓的通知城防的各站将士,全城封城,排查起所有还滞留在外的人员。
只是我这边,也跟陈校尉一样,一无所获。
案情看似复杂,结果却是三言两语就汇报完毕,火翊脸上现出了狠戾的光芒。
“到底是些什么人,竟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看来我还是太宽容那些被我铁蹄中踏破的小国家的刁民了。
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赶尽杀绝。”
火翊握紧了双拳,一拳挥了出去,将桌子砸了个大窟窿。
柳婧清亮的眼眸盯着火翊看,心中暗自喝采,她要的就是火翊这种决断。
这种不安于现状的狠。
她似乎看到了火翊为她所用的可能。
柳婧笑了笑,漆黑的瞳孔透着睿智的亮光。
“将军,此事也不是没有办法。”
她说了句,就停了下来。
火翊等人都将注意力转到了柳婧这边后,她才继续说道:“那事过后,我就一直在想,昨天我们的出行纯粹是临时起意。
尤其是晚上我独自一人回府,那更是毫无计划,无人知晓。”
柳婧说到此处,特意停了下来,别有深意的看了看火翊。
直看得火翊心头直打鼓,一副做了错事般的无奈。
此时他深深的体会到了那句:唯有女人难处的真谛。
“然后呢,公主快快说来听听,别动不动就停了下来的,这不是让我等听了前不知后的干着急吗?”
阿蒙达那急性子的哪能受得了柳婧这话说半道的磨人。
柳婧看着阿蒙达,淡淡的说道:“我是临时决定回府,而那一直候在江边的四名家丁,只是那带走我的那两人有问题呢,还是他们四个人都有问题。
他们又是如何能够快速通知到他们的主子,在那大庙处汇合的。
以昌邑国目前最先进而又最快捷的传递消息的途径也就是信鸽了。”
“这计行不通。”
柳婧才说到信鸽,阿蒙达就得意的扫岔,“在我阿蒙达的布防下,空中的信鸽自是重点的防范对象。
大邑城里除了官方的信鸽,不允许百姓私自拥有信鸽,一经发现,杀无赦。”
阿蒙达的话使柳婧陷入了深思,这是一个意外的收获,看来她还得早些熟悉起昌邑国的习俗,否则想要有些隐匿的动作,若不知情而去做了,那就会白做了。
“是的,夫人,阿蒙达所言极是,这一点为夫赞同阿蒙达的观点,不会是从这信鸽处传出去的消息。”
“这样说来,那我们的思路就得转换到别处,比如说将军府中的所有小厮、侍女还请将军做个全面的排查为好。”
柳婧知道她在这些长年行军作战的专家眼里,说得只是一点皮毛,但是她相信,她只要抛抛砖引引玉,自会让他们想到下一步的方法。
她不能在火翊的面前表现得出太为能干才好。
在她还没有摸清火翊的心以前,谁也不能信,这是她经过了昨天晚上的恶梦以后所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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