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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深愧疚地看着宁越,眸光中有水色:“对不起,如果你不帮我……”
“小事儿,”
宁越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好奇地盯着华服少年手中的木牌。
刚才管事长老就是看到他手中的木牌,才放过他们,转而把矛头对准自己。
“请问一下,这木牌是什么?”
华服少年神色高傲地抬起下巴,小心地把木牌收入怀中。
“到底是下界来的,连这都不知道,这是扶桑宗的外门弟子牌,已经内定我是五大宗外门弟子了,所以滚出去的只能是你们。”
“哇——”
宁越用崇拜的语气说,“肯定要很多钱吧,毕竟你个草包看上去没什么能力。”
“哼,那当然——”
华服少爷刚要得意,却猛然反应过来。
宁越立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承认自己是草包,还是承认自己花钱?”
华服少爷不回答,气急败坏地朝周围的弟子喊:“你们磨叽什么呢,还不快把他们丢出去!”
管事长老面色不善地看着宁越。
“既然选他为外门弟子了,就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扶桑宗从来没有花钱买席位之事。”
宁越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小心翼翼靠近的弟子。
“既然有内定的外门弟子,那有没有内定的内门弟子啊?”
管事长老面无表情:“当然有,外门弟子为木牌,内门弟子为铜牌。”
宁越笑笑:“多谢解答。”
她伸手摸向怀中——
“我还有个问题……”
宁越笑意盈盈,“……那玉牌是干什么的呀?”
她伸出两指,捏住玉牌,玉牌通体剔透无瑕,在阳光下透着光。
四周诡异地陷入安静……
不仅是华服少年和周围准备围攻的弟子。
就连管事长老也愣在原地。
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女手中的玉牌。
“直……直系弟子为玉牌……”
四周一下哗然,周围的弟子不知道该继续围攻,还是该散开,不知所措地等待长老的指令。
华服少年张大嘴巴,往后退了几步。
“怎……怎么可能!
那可是直系弟子牌,扶桑宗几年都没收直系弟子了。”
宁越看着手里的玉牌,没想到这玉牌用处这么大。
回头见了那几个老头得专门道谢了。
她举着玉牌看向长老:“还用不用验一下真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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