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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说个规矩,这二楼平日里都是自习的地方,可不藏书,到时有几十张桌几百张椅吗,我们比试,不如就用桌椅比试,男刚女流,桌子笨重,交由贫道来,你是女子,椅子轻柔,最为恰当,你我以桌椅相拼,你若用椅子中伤贫道,贫道服输,若贫道用桌子伤你,则是你输,如何?“潘叔制定出这么个规矩,让李艳红多少有些意外。
”
道长的计谋可深着呢,“李艳红说,”
方才道长见岑道长用方桌伤了小女子,一上来就把桌子全给占了,岂不是故意要小女子输掉?“
”
此言差矣,“潘叔辩驳道,”
贫道的桌子,不过才六七十张,李女士的椅子可有两三百张,是贫道的四倍,以四倍的优势站着便宜,李女士还嫌不够?“
”
道长可是老谋深算,“李艳红说,”
小女子的椅子多,可不比道长的桌子重,道长故意说成是小女子占据优势,不如说道长故意将有用的据为己有,无用的让与小女子,力拼起来,小女子必死无疑。
“
”
李女士你又错了,“潘叔继续辩驳道,”
以你千年的道行,贫道区区的数十年修行,二者悬殊自不必辩,何况贫道年迈久已,行将就木,就算是敬老,你也应当让我桌子,你说力拼,贫道一介老朽,哪来的闲力陪你折腾?“
”
道长好一张利嘴,“李艳红不想再争辩,”
既然如此,桌子让给你也没什么,只是,小女子方才失血过多,想要滋补一下,如何?“
”
你想怎么个滋补法?“潘叔问。
李艳红看了看盈盈,“霍小妹,最近可有月事?”
盈盈看我和潘叔,不好意思开口,李艳红懂了,”
姐姐着急,不如这样,你先到厕所那边,姐姐有事相求。
“
二人便到厕所那边去,我拉着潘叔问,”
姓李的想要什么补法?“
”
去你的,“潘叔骂道,”
你刚才没听清楚吗?女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问什么问?“
我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慢,“难道她要的是。
。
。
。”
“还用说,”
潘叔也不敢直视我,“那东西却是是个滋补的东西,就是流失过多。”
“哦。”
我恍然大悟,“你占据这么多桌子,肯定把姓李的打得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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