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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帆和劈挂门的兄弟们已经七手八脚地把泥刨开,将盖在邵子维身上的大长匣子连忙移开。
这时的邵子维已经快窒息了,就木盒移开后,他不停地大口喘气。
喘了半天,邵子维忽然发起脾气来。
“这他妈谁让浇的水?”
李铁峰顶了回去,“哟,我让浇的,怎么了?”
邵子维没事,又应付过去马见三,他自然心情大好。
邵子维继续大骂:“你不知道浇上水就连一点缝儿都没有了吗?差点憋死我。”
众人一直担心地看着邵子维大口喘气,忘了周全。
贺彩连忙提醒:“快看看周全。”
一名劈挂门的兄弟闻言把周全脑袋上的抽屉拿开,就见周全嘴里仍旧含着砖头,眼睛瞪得老大,已经死去多时。
贺彩忙用手探了探周全鼻息,叹道:“完了,朱大帅又少了个小舅子。”
封帆有些不忍,“怎么办?”
李铁峰耸耸肩,死都死了,能怎么办?何况将邵子维打成这样。
“扔黄浦江里喂鱼吧。”
……
68号,马见三办公室,马见三和贺栋、梦晨都在。
贺栋:“刑房里的血迹是新鲜的,如果是贺彩联合周全救出了邵子维的话,那就不应该是邵子维的,也不应该是周全的。”
马见三看向梦晨,“梦处长那边呢?”
“我们搜出了一些鼻烟壶,烟雾弹。
李铁峰说邵子维在劈挂门住过,后来探戈和贺彩掰了,邵子维就没再回来。”
马见三皱起眉头,“不会有什么遗漏吗?”
贺栋看了看梦晨,“花坛有点可疑,花坛外边有几个泥脚印子,可以看出来是刚刚有人从花坛下来。
李铁峰见我注意了花坛,就开始责备花匠,有欲盖弥彰之嫌。”
梦晨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
贺栋没有做声。
梦晨气得解释道:“花坛没有遗漏。
我仔细查过。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应该正在清理花坛,没来及清理。”
贺栋不想再得罪梦晨,“那应该就没有什么遗漏了。”
马见三忍不住心中疑惑,他强行命人搜查劈挂门就是因为贺栋告诉他人就在里面,可却什么也没搜到,“贺副处长,贺彩为什么跟你说人在劈挂门?”
贺栋沉思起来,他也有些不明白了。
马见三眯着眼想了想,说道;“回去休息吧。
梦处长,你也回家休息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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