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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和我来之前看得资料一样!
水火不侵......”
老秦把手伸向背后,戳了一下朱煌,朱煌闭嘴了。
三人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似乎时间停止了。
“你认识上面的字不?”
朱煌在老秦身后,举起发黄的纸问到。
老秦拦下了他。
风吹起了朱煌手中的“信”
,一叠“信”
都飞到了吕嘉一的手中。
“潇潇,今天我看见了那位才子,当真是文曲星下凡,真想再见到他!
真希望他能给我写一首诗.......”
“潇潇,我们家被皇上赐婚了!
是我,虽然我没机会让才子写诗给我了,但是我嫁给皇子也能保证我爹,大哥他们以后能像竹子一样节节高升......”
“潇潇,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知道你的信都被我大哥扣下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每次你想给我说什么,没想到做皇子也不安全,他死了,我还是要嫁给他......”
......
朱煌每天刻苦研究,也只是认识几个女字而已,而面前的女人,三十出头,明显没读过书,却能全部认识,朱煌是又惊又怕,而老秦只有怕,他随师傅处理过许多不见光的案子,等第一次自己处理的时候,还是有些发憷。
“完了,还有些我爹没捞哩。”
女人读完信,随手都揣进怀里,低头捣鼓着那碗黑色的东西。
吕老汉回来了,手中提着两条黄河鲤鱼,看着三人。
“缺了个栓子。”
老汉看着吕嘉一,说了句方言。
吕嘉一点点头,笑的很开心。
老秦、朱煌二人感觉头大,都是北方人,对方的方言是一点都听不懂。
老汉叹了口气,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今天中午暖和了,你俩来,进河。”
吕嘉一顿时脸色惨白,看着吕老汉,吕老汉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吕嘉一不敢说话。
中午,四人吃了黄河鲤鱼,老秦称赞这鱼哪怕是水煮也是味道鲜美。
“娘娃,把珠璜拿来。”
老汉冲着吕嘉一喊到。
朱煌立刻明白为什么昨天去村子里,人们听见自己的名字就会憋笑。
老汉起身走到黑狗的面前,磕了一个响头,老秦和朱煌面面相觑。
黑狗伸出自己的前爪,老汉解开缠在上面的布条,狗爪有一处割伤,老汉抹了一点血在自己的食指上,缠回布条。
吕嘉一抱来了捣了几日的珠璜,占在手指上在吕老汉的脸上写下了几个字,是女字,老秦和朱煌不认识的女字。
写完以后,吕老汉将食指上的黑狗血点在了额头,脸上的字如琉璃一般色彩光亮。
“我们不用整点?”
老秦问到。
“狗尿,狗屎,狗血,黄河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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