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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酒肉之交,现在见在贾珍这里占不到便宜了,反而要自己等人贴补,这群人自然不愿意了,疏远了他不少。
贾珍也是在此时,方才感到世态炎凉。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随着贾珍的窘迫在京中传开,大家每每见到他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他,让他苦不堪言,也不大愿意出门了,好在他在府里还有一屋子小妾供他打发时光。
贾敬见状,也不搭理他,只要别出门惹事便好,横竖宁国府的未来不在他身上。
大明宫里,圣人捏着下边传来的线报,看到贾珍现在的窘境,想到荣宁二府贾敬贾攸两兄弟联手的整治,不由乐了,笑出声来,猛不丁咳嗽了起来:“咳、咳……”
一旁下手恭立着的九殿下雍王见状忙上前扶住他,用手轻轻地拍了拍的他的后背,过了片刻,见圣人的症状缓解了,这才扶着他坐下,又沏上一杯茶,递过来,说道:“父皇,您要保重身子啊!”
圣人接过参茶,满是欣慰,笑道:“无妨,你也看看。”
雍王接过那份线报,一惊。
他一直知道历代大齐帝王手里都有这么一支暗卫,只对圣人负责,查探天下信息,十分隐蔽却也十分得用,对帝王俱是忠心耿耿。
自己虽然暗地里百般查探,却没有查到一丝影踪。
没想到父皇竟然这么轻易让自己看到他们的线报,父皇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满心疑惑,但是好在雍王素来是个稳重的,便是震惊好奇也未表现出来,只是定下神来细读这份线报。
圣人自打递过那份资料便全看着雍王,见他眼底的那是诧异,也不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左右朝中早有流言,只是一直没有证实罢了。
只是后来见到儿子不动声色的样子,心里不由满意了几分,不错,能够克制住自己的神情,不让下边的人猜测你的想法。
自大老大失了势,自己的几个儿子便变着花样在自己面前做小动作,不是打压这个便是抬高那个,其居心为何?不怀好意!
倒是老九,为人至孝,在自己面前从不搬弄是非,说一句他的兄弟们的不是,可见是个好的。
这样一想,看着雍王的眼神也越发和煦了。
雍王手里握着那份资料,却是被圣人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自己最近没出什么岔子啊!
摇摇头,笑着对圣人说道:“父皇,这宁国府贾敬在治子这方面倒是有一手,我看贾珍这个老纨绔怕是有罪受了。
只是儿臣想不明白,京中纨绔子弟不少,他们的父辈哪怕再恨铁不成钢,也不会下这般狠手,不过是怕丢了颜面罢了。
这贾敬怎么这么豁得出去。”
圣人闻言,也有心指点儿子一番,一笑,说道:“贾敬可不是个傻的,你说说,贾珍是个什么人。”
见雍王眼神一亮,便知道他有些悟了,说道:“他不过是个老纨绔,不知轻重的,在京中名声也不好。”
喝了口茶,又补充说道:“这些年宁国府的名声越发不好听了,险些连累了荣国府,贾攸那小子怕也发愁,这才千方百计请了贾敬回来。
你看看,现在说起宁国府,谁不说贾珍糊涂好色,刁奴仗势欺人。
宁国府其他人,竟然都被洗干净了。
便是先前那些被宁国府坑害过的苦主也有了补偿,不好再出头。”
雍王一听这话,顿时明了:“您是说,贾敬这是把贾珍和宁国府撕撸开了?”
圣人点头,说道:“准确的说,是把那起子刁奴和宁国府撕撸开,您看现在,人们一说起宁国府的糟污事,十个人中能有六七个说是因为刁奴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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