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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机械地迈着步子,一边小声地哀求。
看样子,他是把二人当成剪径的强人了。
“别回头,往前走你的,我们不求财,不害命。
你好好听话,自然没事。”
路边的植被相当茂盛,老哈一边用匣子枪戳着团丁,走在前面,谢宇钲牵马,走在后面。
老哈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打量谢宇钲牵着的马匹。
这是一匹枣红马,油光水滑、膘肥体壮。
老哈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腮帮子了。
荆蓬树丛的缝隙愈来愈窄,此处离路边其实并不远,也就二百米左右,老哈有心再往前走一段,又怕枝条伤了枣红马的眼睛,便命令团丁停下,示意他将身上衣物一一除下,直至剩下条裤衩。
“你是骆家的人?”
老哈的匣子枪管挑着地上衣物,翻了翻,找到三块大洋、一堆铜子儿、三排子弹,还有一个女人的手镯子,冷眼睥了睥几步外的团丁,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
“……”
这团丁十八九岁的样子,细眉小眼,皮肤枯黄,像个小老头儿似的,现在正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么急匆匆的,又骑着马,你这是要做什么去呀?”
“我、我……”
团丁目光躲闪,磕磕巴巴,吐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看来,你是不打算……好好说话了?”
老哈眉头皱起,目光越来越阴沉。
枣红马似也感受到现场的气氛,不安地挣着脖子,频频打着响鼻,踢踏着蹄子倒退着,似是想要掉头回走。
谢宇钲不懂马性,此时也感受到了它的焦躁,只好将缴获的五子快枪斜挎在肩,两手控制着马缰,为免激怒它,也不敢攥得太紧。
此时,他的目光扫过地上衣物,落在那三排黄澄澄的子弹上,心下有些诧异:眼前这团丁可以哇,随身携带足足二十发子弹,不简单。
老哈用匣子枪挑起衣物,甩在这团丁头上,腾地起身,低喝道:
“我最后问你一句,骆家派你去做什么?”
团丁刚扯下罩上头脸的衣服,就见老哈已逼到近前,左手现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吓得他惊恐地瞪着眼睛,两手连摆:
“好汉爷,是驼背佬告的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驼背佬告密?
谢宇钲听了,心下一凛:
此次远途奔袭,情报依据来自寨中一个叫阿龙的土匪。
阿龙那在冷水坑的亲戚,据说就是个驼子。
为了便于行事,这次那阿龙也随着探马队来了。
按照昨儿商定的计划,此次三哥和俏飞燕先期潜入冷水坑,就是以山外木商的牙人身份掩饰的,落脚地就是阿龙的亲戚家。
莫非,探马队的行迹已经败露,遭到阿龙那亲戚出卖?
想到这儿,谢宇钲不禁瞥了老哈一眼,就要开口,恰好老哈也正看过来,看样子他无疑也想到了这一点,只见他的担心之色,也溢于言表。
两人对视一下,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团丁。
见那团丁虽缩着脖子,但却频频抬头,偷窥着两人神色,老哈眼睛一瞪,喝道:
“胡乱瞅些什么?放老实点。”
那团丁马上又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低下头去。
老哈收起匣子枪,插在后腰,右手接过左手的短刀,一边挽着刀花,一边蹲下身去,紧盯着团丁面颊,压低了声音:“这位兄弟,你想死,还是想活?”
荆丛里虫吟不止,盛夏的阳光下,刀花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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