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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望洋看着陆鹤州低头吻了吻岑悦的额头,只觉得眼睛热热的。
日后她跟着陆鹤州走了,他再想看一眼,都难了。
岑望洋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前走,今日闹这一场,他的目的达成了,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他输的太惨了,除了救下父母的性命,他失去了一切。
而身后,岑悦却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放过他们,我……”
陆鹤州拿手捂住她的嘴,“悦悦你听我说,前几日因为我差点受伤,你恨透了他们,可是……这么多年的恩情不是假的,我怕你真的后悔,而且他们两个本就无关紧要,就算没有他们,事情也不会改变。”
“我没有必要非杀了他们,若是这样能换你一辈子心安理得,那一切都无所谓,你明白吗?”
岑悦怔了怔,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点了点头,“我懂了。”
她搂住陆鹤州的腰,将脸靠在对方怀里,“谢谢你……”
陆鹤州顺势抱住她,说出的话便不正经起来,“别跟我客气,若是真的要感谢我,不如亲亲我?”
岑悦羞红了脸,陆鹤州本来没有抱希望,却吃惊的看见岑悦仰起头,踮起脚尖,往他唇上,蜻蜓点水一样吻了一下。
陆鹤州微怔,看着岑悦的神情,忽然抱住对方的腰,将岑悦压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岑悦睫毛微扇,透露出她的紧张。
陆鹤州这次没有让她久等,呼吸几乎在一瞬间就压了下来。
削薄的唇狠狠压上她的,使劲在岑悦水润的唇上肆虐着,只让那双红唇染上自己的味道,
岑悦只觉得自己呼吸不畅。
忍不住张开唇齿,使劲呼吸着,却让陆鹤州找到了机会,唇舌放肆的闯进她口中,在她带着清甜香气的口中扫荡。
从唇齿到舌头,全是他的味道。
岑悦的脸,红成了初升的太阳,艳艳的色泽,美好的让人把持不住。
陆鹤州的手一只放在她腰上揽住她的柔软无骨的腰肢,另一只,便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心旌荡漾,恨不得早早娶了她,日日都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怀着这样的心思,陆鹤州接下来办事都快了几分,赶在半月之内,便把此处所有的事情都给弄好了。
而景楼早就按照他的吩咐,准备好了车驾,在此处这么久,陆鹤州终于可以回京城了。
与来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身边,多了个自己喜欢的姑娘。
出发这日是一个清晨,如今已经立冬,天气寒冷,一呼一吸之间,都冻的不行,岑悦受惯了这样的日子还不觉得如何,倒是陆鹤州跟刘渝北两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受不住这样的寒冷。
岑悦只看景楼黑着脸,又返回城里面,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几个人,抬了几个暖炉和手炉,全塞给了陆鹤州和刘渝北。
可他眼中的嫌弃,还是被清晰的解读了出来。
刘渝北大声嚷嚷,“景楼,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楼语气照例是没有波澜,“殿下身子骨弱了些,二少夫人尚未喊冷,您二位也需要多多锻炼。”
岑悦很郁闷,自从第一次见面,景楼就喊她二少夫人,无论她强调了多少次都没用,后来逼急了,景楼只说:“二公子定然会娶您的,您早晚是二少夫人,何必费劲去改称呼。”
却无论如何,死守着这个称呼不放,不过岑悦看着,陆鹤州倒是非常满意。
另一旁,陆鹤州和刘渝北两个人都纠结坏了。
京城是冷,可他们行动之间,都有暖炉火盆,烧的旺旺的,不管走到何处都丝毫不冷,大冬天里都穿着风流倜傥的单衣,如何见识过这样的入骨的寒意,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不算什么。
景楼这个人,就是太爱较真。
陆鹤州啧啧两声,并不与他计较,只是靠近了岑悦,撒娇一般问道,“悦悦,你会嫌弃我怕冷吗?”
他一双眼睛,这会儿消散了全部的算计,显得澄澈无辜,岑悦便受不住了,只好说,“当然不会。”
他拿这双眼睛看着自己,自己都忍不住怜惜,如何会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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