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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硕公主深深地望着他,内心已经翻江倒海,尉迟焘来了!
来救谁?是花遥还是自己?
吕昌老爷自知来人箭法精准,却冷笑了一声,哪有不攻自破,开门放贼的道理!
嗖~
噔!
吕顺小腿中箭,此支箭镞却是蜡制,没射出伤口,只让吕顺痛地闷哼了一声。
吕昌老爷不去心疼,反而惊喜,这说明儿子并没有死,但是儿子若再吃一真箭,恐怕保不住性命……
“开门!”
吕昌老爷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令道。
吕府大门敞开,快步走入一位背着医药箱子的男子,细看此人,正是上官瑾良。
上官瑾良冷冷道:“我是毒医,你们若是乱动,我有七步七窍流血散,洒一把,这里的人全要陪葬!”
本还有几个想伺机以待的家丁,立时怯地眉低眼顺。
上官瑾良依次摸了花遥和叶远的脉象,前后道的是:
“没事……”
“没救。”
上官瑾良紧接着来到吕顺的身旁,一边使银针刺穴止血,一边用草药敷进吕顺的独眼伤口,又抽空摸了脉象,取下银针,忙碌许久,上官瑾良才道:“无碍了,再请大夫调养吧。”
“哈哈哈!
快把公子抬进屋去!”
几个家丁领命,吕昌老爷笑的人鸡皮泛起。
上官瑾良看着他的脸,没有惧意。
吕昌老爷只好停止了笑,大喝道:“你们害我顺儿,还想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今夜,我就要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来人啊,快关府门!”
和硕公主怒骂:“出尔反尔的老东西!
就不该救你儿子!”
怎料上官瑾良十分从容地收拾好药箱,背对着吕昌老爷向大门走去。
“你!
你敢走?”
吕昌老爷近乎癫狂,见上官瑾良没有回头的意思,才折中道:“好好好,你救了顺儿的命,我,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他们,必须死!”
上官瑾良忽然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朗声笑道:“多谢吕老爷的好意,但是我与他们实属同案犯,你不必对我法外开恩!”
“你!
敬酒不吃!”
吕昌老爷怒吹白髯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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