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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一片冰凉冰凉,原来,伤害可以这样不分时候的到来,原来,他没有心。
纤细的手指曲紧,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姜长清依旧紧紧的握着,她需要这样的痛来麻醉自己。
努力的稳了下呼吸,站了起身子,手扶着窗户,缓和着脚上的麻意。
眼神随便的看去,却真的看见了别墅的外面有两个人。
一个男的,应该是他说的保镖,还有一个女的,看起来是保姆的样子。
她无暇管这些事情,从早上起来就没有清理自己,身上还留着昨天激情的味道,迈着步子朝洗手间走去。
身体每一处都是痛的,是他和他的女人一起留下来的。
泡了好一会儿,酸痛的身体舒服了许多。
从浴缸里起身的时候,满身的痕迹就这样的暴露出来,一直努力的想要忽视,可是浑身的痛和肿却是那么厉害的提醒着她。
拿过浴袍披在身上,掩盖他们留下来的痕迹。
看着镜子里的脸,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
坐在梳妆台前,想把头发梳得整齐些,却是看到了梳妆台上放着的一个很精致的玻璃瓶子。
目光停留了几秒,以为自己看错了,赶紧将前面的头发梳整齐,这次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黄色的瓶子。
并没有立刻去拿,因为知道这栋别墅里可以放东西在这里的人只有他,除了他,没有人。
他给的东西,她都不会要,那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是和他一样残忍的存在。
就像每一次做完,那盒只见多不见少的避.孕.药一样,而她每一次在他抽身离开的时候都会自觉的吃上,因为她也讨厌他的东西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只是,在目光扫到瓶子上的字时,还是愣住了,慢慢的伸出手去拿了起来。
很漂亮的瓶子,很难想象他这个大男人拿着这么漂亮的瓶子干什么。
‘消肿药膏’---
上面清清楚楚的四个字闪在姜长清的眼前,眨了眨眼,用力看着,没有错,是消肿药膏。
他什么时候转了性,变得有人情味了。
消肿,呵呵,消肿,她念着那上面的字,开始笑了起来,这小小的一瓶,如何来消肿,她浑身上下现在都是肿的,要消哪里呢?
她自嘲的笑了笑,把瓶子放在一边,不去管它,可是,心头却涌起了一抹不一样的情绪来。
转身到身后的柜子里,拿出衣服穿在身上,她现在必须要去做些饭吃,不然,她真的担心自己活不到明天的早上。
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刚洗的头发松散的披在身后,稍微的整理下,细碎的刘海随意的拨弄着,只是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失色很多。
关上门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又撇到了桌子上的那瓶消肿药膏,只是未在停留,而是朝着外面走去了。
“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刚下楼梯,就听见了一声恭敬的声音。
她抬头望去,看见了刚才在外面的那个女人。
“你好。”
她回答着。
“你好,我是新来的保姆。”
保姆站在楼梯口看着那么美的女人,不禁赞叹着。
“恩。”
姜长清轻轻的点了下头,朝着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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