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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玉河那日不知缘由的相助,终竟还是在霍妩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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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之事多亏你们为我说话。”
散了后,越荷邀了金仙儿、聂轲、楚怀兰至牡丹阁小坐。
可她一开口便是这句,连性子最和婉的金仙儿都笑了摇头:“越姐姐,你之前已经谢过啦。”
越荷也不矫情,自己同样落了座,含笑道:“你们都晓得的,仙都宫主位怀着身孕,我不好有大阵仗。
今天恰好能凑齐我们四个人在牡丹阁坐一坐,当然得正式道谢。”
楚怀兰心直口快道:“那可不必,越姐姐我们是什么情分?”
说着眨眨眼睛,又感慨道,“平日里总觉冯才人温婉和善,可那日她不到最后事情结果已分也未发一言。
我总以为自己已经和她交好了……真是人心难测。”
越荷握住她的手:“这才显得你们情谊可贵。”
又道,“冯才人便是那样性子,明哲保身于她自己身份也是应当的。
连锦,你可由得你们主子这样口没遮拦得罪人吗?”
连锦忙上前回话,礼数周全,话语却是大胆俏皮:“楚美人哪里是奴婢管得住的!
要是楚翘还能劝上一二,奴婢可没那样大的本事。
要让楚美人安分下来呀,和让楚翘不再说教一样难!
她们两个才是正好,奴婢不敢凑热闹。
再者说这不是理嫔主子这儿么?”
越荷看着她笑,之前心中的忧虑也散去不少。
霍妩不过是给她一个警告,暂时还没有动她的意思。
有时候忧思过度反而无益,不如顺其自然。
毕竟自己于此事无愧,如今一个普普通通的理嫔也不至于有什么人盯着。
便听聂轲惊道:“仙儿你眼底怎的乌青一片?没睡好么?”
金仙儿面带倦容,仍是含着春晓般的笑意:“无事,昨日绣贵妃娘娘要的那副长幅双面绣时辰久了些。”
聂轲不由埋怨道:“总这样不注意自己的身子!
贵妃没催着要吧?偏你这样急——当归你也该多劝着你主子。”
金仙儿只淡淡笑:“难不成让人说我镇国公的女儿连绣花针都拿不稳,做幅刺绣推三阻四的?”
见聂轲神色关切,越荷与楚怀兰也都看过来,又道,“怪不得当归,是我一意坚持。
你们也不必担心,我自得其乐着呢。
说起来我正琢磨着一种新的双面异色、异形、异针的‘双面三异绣’,若成了,也是美事一桩。”
“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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