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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提高音量道:“她只是个孩子啊!
难道不该被惯吗?”
惜蝶丢掉乳*,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聪山大声道:“不该!
这会让她懦弱!”
月楼本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哪个母亲在这种时候又能不动怒呢:“放屁!
你别用你那些思想来约束她!”
聪山大步流星出了门。
他走在晨间的树林,直感觉怒火中烧。
他无法理解妻子的思想。
自己明明是对的,自己想要的是将惜蝶教育成一个坚强的女人,与梦瓷不同的女人,可她偏偏要和自己作对!
“她难道仍看不起我?故意触犯我的底线,用这种卑劣的方式逼我和她离婚?”
“如果有一天和她离婚,我一定要带走惜蝶,用自己的思想教育她。”
冷静下来后,聪山回到了房里。
惜蝶竟又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月楼笑道:“惜蝶可真能睡觉,还没来得及喂她吃米糊,她就睡着了。”
聪山满脸不高兴道:“你不是说孩子要睡十几个小时吗?”
“是呀,这或许是因为睡着了更能产生脑细胞吧!”
月楼拍了拍身旁的凳子,聪山犹豫着坐了下来。
月楼道:“要不我们各自退一步吧?孩子十四岁后你来教育,十四岁前我来教育。”
聪山眉头紧锁:“‘三岁看大,七岁至老’,十四岁后是不是我教育又有何不同?”
月楼依偎在聪山怀里道:“我是女人,你应该让我。”
“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我绝不会妥协丝毫。”
月楼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多久,她起身去加热米糊。
回来的时候,聪山正在给惜蝶洗澡。
她在水中咯咯笑着,拍打起朵朵水花。
‘水’岂非是人类最初的家?
月楼静静瞧着聪山的一举一动,甚至连米糊都忘了放下。
她给惜蝶喂了口米糊,她立马吐了出来。
月楼擦着惜蝶嘴角道:“看来她不喜欢吃米糊,我们喂她别的吧?”
聪山暗道:“多喂几次她就会习惯的。”
下午月楼和云雁去钟楼买衣服,聪山又熬好米糊给惜蝶喂。
他喂了一口,惜蝶皱眉吐了出来;他又喂了一口,惜蝶再次吐了出来,她的眼里已闪现泪光。
当他第四次喂时,惜蝶紧咬牙关再也不肯张嘴。
聪山柔声道:“乖,你马上就会习惯的。”
惜蝶仍不张嘴。
聪山一气之下竟掰开她的牙把米糊塞了进去。
她一仰头,还没哭出声,米糊就呛得她剧烈咳嗽。
聪山等她咳完,继续给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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