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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觉得这些都说不过去,便捂着一旁微肿的脸颊,朝着周璟道:“宋参将是本宫一个故人举荐的,懂些星象占卜,古人常说观天象就可知灾祥,知灾祥就可明白政治的得失了。
若是驸马有空,可以让他给驸马你用星象占卜一下商州漕运……”
周璟听到三公主似乎在为那貌美的侍卫开脱,心里就冒出了一股无名的酸火,甚至还想起了有些公主专门喜欢挑侍卫下手,正要发作时,却听那小东西还为他考虑起来了,瞬间那无名的酸火就压了下去。
他大步走过去,扫了一眼三公主,淡淡道:“公主,还知道本将头疼漕运的事?”
“父皇懒散,把朝务压在驸马头上,本宫瞧见了也是心疼驸马,便问了问婆婆几句。
知道驸马忙漕运,本宫便想着学习星象来帮助驸马。”
前几日在城隍庙诞,她可是精心听着那些诰命夫人的话,并抽出了许多有用的道理,如今讲起来也十分顺溜,就是脸颊处有些刺痒肿痛,让这般真诚的话带了几分撒谎的意味。
周璟看到那小东西捂着肿痛的脸颊,慢吞吞的给他解释学习星象的事,他明知道这小混蛋在撒谎,可是偏偏那些道理就听着顺耳朵。
他坐在石椅上,伸手箍住了她的肩膀,一张俊逸的脸凑到了她的鼻尖,手上明明粗糙的很,可是这脸却娇气的不得了,一点木薯粉就红肿成这样,不过瞧着倒是没有大碍,再过两天就能消下去了。
甄明玉想起周将军那张阴沉的脸,便安顺的受了,不过鼻尖抵着鼻尖,甄明玉很轻易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细润的眉眼,从远处看是龙章凤姿,从近处看那邪气的眼里倒十分勾人……
甄明玉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若是这是个正常性子的,一起坐着赏赏月也是好的,可惜……
小东西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周璟唇角微微一勾,看着那张又白细嫩的脸,真想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上几口,不过那红肿却让人感到揪心。
他往后退了退身子,从袖子里掏出一盒子化瘀消肿的露膏,“本将从太医院拿了药膏,且让为夫给公主涂上。”
说着直接将三公主抱在膝上,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把药膏大片的抹在了她的脸上,常年握兵刃的手一触到这等滑腻温软,不由的揉捏起来。
甄明玉觉得脸颊简直要被那双粗糙的手磨掉皮了,虽说那药膏被彻底的揉了进去,脸上也舒服了很多,可是那双手却不顾院子里的仆人,径直伸到了她的里衣,还放肆的捏了一下,她猛地皱起细眉,一口咬在周大将军的大手上。
手掌传来细细的疼,周璟那邪气却猛地上来了,直接将她按在了石桌上。
甄明玉心如擂鼓,知道这可是在玩儿火,便伸手揪住了衣领子,朝着周璟道:“驸马,本宫来了小日子,碰不得凉东西,这石桌又是沾了夜寒的……”
周璟脑际清明了一些,反手将她抱回了怀里,方才真的是迷魄失魂。
原本以为不见就可以回到原来那个薄情又片叶不沾身的自己,谁料只是捏捏脸涂涂药,那邪性就压制不住了。
周璟十日攻破庆州,收复了西唐的半壁江山,他素来是饮酒作乐从不顾忌,更不在乎那些礼教。
如今就算她是个瘸子又怎样,他素来就是追求新鲜的。
跟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是他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这是他的妻,哪怕是个瘸子又能如何,他就是要每日每日的抱着她。
这金枝玉叶虽说将来是个炮灰,可都是这般清秀又一肚子道理的小东西,可是十足的吸引他,将来若是真的跟皇帝起了冲突,大不了就把她扶上皇位,她为女皇,谁敢说她一句不是?
周璟那纨绔面子,想到这里一瞬间就有了台阶下了。
“公主既然如此关心为夫的政务,便是学些星象也无妨。
不过男女有别,便是自己的侍卫,讲星象也要站在一尺外,拿着一根细竹竿指着讲便是了。”
甄明玉不由的蹙了蹙眉,还知道男女有别,知道有别还抱着?!
不过在这茬,还是要安分些,万一再被按在石桌上,就大大的不妙了。
刚能坐在石椅上喘口气,就见一个婆子端着那些道符,从北墙根儿往库房走。
周璟看到那些道符,一张冠玉的脸立刻就铁青了,八成这个样子都能把城隍庙给拆了,甄明玉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耐心讲道理,“这道符画的极好,本宫学星象也用得着,驸马且消消气。”
周璟看着她拉着自己的袖子,唇角不由的扬了起来,伸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心情大好道:“你对道符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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