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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爹爹没告诉我大哥要回来了,所以我已经把那坛陈年老花雕给大哥捎过去了。
算算日子的话,应该也已经到了!”
福亲王大惊失色,指着陆宓,一脸肉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女儿是亲生的啊!
!
·
北境,此刻寒风猎猎,大旗被风扯得张扬,登上了城墙还能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左边是苍茫野地,远山林密,右边熙攘热闹,一片安详。
陆凛一身坚硬盔甲,腰间配着一把长剑,面容肃穆。
望着城下的百姓们来来往往,眼神却并未聚焦,不知在想什么。
“将军!
长安来信了!
还有一坛酒!”
副将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手上还不安分的挥舞着,仿佛是一封信。
陆凛闻言,转身就往副将的方向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抽走了副将手中的信,还不忘打击一下:“防守不当,丢失信件。
若是在战场上,你早就被敌军抓去抽筋扒皮。”
副将:“????”
陆凛的脚步极快,眨眼的功夫就要走下城墙,副将这才匆匆忙忙的跟上去,一边笑嘻嘻的插科打诨:“将军,我这不是看到您有家书开心嘛!”
陆凛顿下脚步,扭头看了副将一眼,道:“我有家书,你开心什么?”
副将毫不在意:“将军开心我就开心。”
陆凛点点头:“这话听起来舒服,既如此你刚刚丢失信件的罪责减半,今日去火头军那处当半日的工就好。”
“啊!
?”
副将苦着脸。
“还不去就一日了。”
陆凛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副将立刻马不停蹄的往火头军的方向跑去了。
见状,陆凛笑了笑,霎时间仿佛还是从前那个长安城里言笑晏晏,俊朗潇洒的世子爷。
将信件收在胸前的盔甲里,正准备往前走,又看到了他的另一位副手褚长吟快步走过来,看那模样是来找自己的无疑。
陆凛正色以待,心中多半也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只是愈发嫌弃城阳侯府的办事效率。
事情距离他收到信都已过去月余,褚长吟这会儿才来,倒是令人寻味了。
“世子。”
褚长吟今日穿得长袍,不与敌军作战时,倒也可以不用日日盔甲加身。
陆凛一听他这称呼,登时觉得有趣了,一双桃花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褚长吟:“何事?”
“望大舅兄可网开一面,届时容我去见一见月娘。”
褚长吟对陆凛深深一拱手,言辞之间只见诚恳。
陆凛叹了口气,并不接褚长吟这一拜,只道:“月娘之事你心知肚明,问我不如直接去问问月娘,肯不肯再回城阳侯府,再做你的世子夫人。”
褚长吟听了陆凛的话,立刻直起腰来,惊讶的看向陆凛。
他的话里包含的意思太多了,什么叫直接去问?又是什么叫肯不肯再回城阳侯府?莫非这当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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