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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剑强不是军医,但干他们这行的受伤是家常便饭,战场急救是必须要掌握的技术,他在海军陆战队和雇佣军里呆了这么多年,没少拿身受重伤的伙伴练手,技术也练出来了,处理起伤口来那叫一个快!
当然,他也只能处理一些重伤员,伤得轻一点的都是止住血,然后裹上毯子抬走,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进行医治。
要处理所有伤员需要不少时间,日军随时可能赶到,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是很危险的,还是处理好重伤员就撤为妙。
事实上,在他忙着给伤员做手术的时候,部队已经开始撤退了,只留下一个连来保护他们。
好不容易做完最后一台手术,薛剑强让人把伤员放上担架,盖上毯子,然后赶紧抬走。
不远处已经传来枪声,显然,日伪军的增援部队已经逼近,正在跟阻击部队交火,必须撤了,再不撤就得被人家包饺子啦!
部队带上了一切他们带得走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撤往山区。
不久之后,日军一个中队赶到了蛇窝泊,看到的是满地弹坑,还有被炸得摇摇欲坠的碉堡————将碉堡里的物资搜刮干净之后,八路军对这座碉堡实施了爆破,将它炸得跟比萨斜塔似的,想要修复又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力气了。
这是这一年山东八路军与日军之间的最后一次战斗,这次战斗双方投入的兵力都近千人,展开长达数个小时的惨烈厮杀,最终以日伪军大败告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罗山一战折损数百人的噩梦并没有重现,日军据守碉堡的一个小队团灭,增援部队在离城后不久就被负责阻击的八路军狠狠敲了一闷棍,也死伤了六十多人,总共损失一百三十余人,至于伪军……不好意思,日军很少会将他们计入战损的。
伤亡虽然不大,但影响却极大,按日军的宣传口径,华北八路军在这一年的残酷扫荡中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已经不成气候了,结果话都还没说完,先是在罗山狠狠挨了一巴掌,接着莱阳一堆炮楼被夷为平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胶东第一大碉堡又被拆了,近四百日伪军被全歼……最恐怖的是,在这些战斗中,八路军居然破天荒地投入了重炮部队,此外还有反坦克地雷!
得知蛇窝泊据点被摧毁后,联队长勃然大怒,打电话将渡边骂了个狗血淋头。
渡边淳一觉得自己很委屈,在电话里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跟八路军交手的过程跟联队长说了,还特别强调:
“八路军拥有反坦克地雷,很厉害的反坦克地雷!”
联队长差点没给气死:“渡边少佐,你脑子被手榴弹炸坏了是吧?八路军连手雷都没多少,哪来的反坦克地雷!”
渡边淳一说:“他们真的有反坦克地雷!
他们撤退后我派人将被炸毁的坦克拖回来检查,发现两辆坦克无一例外,都被炸穿了底盘,彻底报废了,这不是反坦克地雷是什么!”
联队长半信半疑:“他们真的有反坦克地雷?”
渡边淳一说:“以武士的荣誉起誓,是真的!
而且他们的反坦克地雷非常厉害,一般的反坦克地雷都是炸断履带使其丧失战斗力,他们的反坦克地雷直接炸烂底盘,让坦克彻底报废!”
联队长长时间的沉默,半晌才说:“又是重炮又是反坦克地雷,八路军怕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吧?为什么会是在大扫荡进入尾声的时候突然来这么一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渡边淳一也答不上来。
事实上,在看到自家坦克被炸毁后,他一直处于懵逼状态,有点儿怀疑人生。
八路军又是重炮又是反坦克地雷,压箱底的家底都拿出来了,肯定不是只想拿下一个蛇窝泊据点那么简单。
但更深层次的就是战役甚至战略方面的问题了,这可不是一个少佐能看透的,还是看联队长怎么判断吧。
联队长说:“从现在开始,停止下乡扫荡,所有据点都要提高警惕,严防八路军偷袭!”
渡边淳一说:“嗨!”
不光是渡边的部队,整个胶东的日伪军都接到了同样的命令。
蛇窝泊据点一夜之间被摧毁,八路军拥有重炮和反坦克地雷的精锐部队进入胶东准备大干一场的噩耗让所有人不寒而栗,那股嚣张劲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还下乡扫荡?现在他们只想呆在据点里祈祷八路军不要带着重炮打上门来找他们麻烦!
正在根据地肆虐的部通通都缩了回去。
蛇窝泊据点有多坚固大家都知道的,那么坚固的工事,那么多的兵力,一夜之间就被干掉了,你妹,这帮土八路的战斗力也太凶残了一点!
他们能在一夜之间摧毁蛇窝泊据点,就同样能在一夜之间摧毁胶东任何一个据点,甚至用重炮轰开一座县城的城墙!
火都烧到自己睫毛了,继续扫荡那纯粹就是个笑话,还是赶紧收缩回去,稳住自家地盘再说吧!
这一仗八路军赢了,不仅拔掉了一个威胁极大的据点,大量歼灭了敌军,缴获了大批弹药物资,还迫使日军停止了没完没了的扫荡,不管是从战术上还是战略上,都是大胜。
辉煌的胜利让大家都十分振奋,在撤退的路上大家脸上都挂着笑容,沉重的战利品把很多人压得腰都弯了,但没有人会介意,甚至巴不得东西再多一点才好。
是啊,谁会介意缴获的战利品太多呢?有本事你压死我,被压死我也乐意!
苏菲却情绪不高,一路都是怂拉着脑袋,垂头丧气,隔老远都能感觉到她的沮丧。
几个护士都在开导她,但她一直不说话,只是叹气。
本书简介新婚夜,他闭着眼,费尽吃奶的力气才将今夜必演的全套节目表演了下来。 她意犹未尽,横波流转,玉体横陈 他脸色苍白,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我…我累了,睡觉。 第二夜。她早早地洗好澡,洒上香喷喷的水儿,早早地在床上等着了。 他终于在半夜一点进房了。 老公 洗澡,我洗澡 这一洗,一直洗到天亮的时候也没出来。第二天早上一看,他竟然睡在浴缸里。 第三夜。 她换上了新买的睡裙,性感而娇艳,该露的露,不该露的,隐隐约约,半透半露。春光无限好,好在隐层纱。 他看了一眼,索性溜进了书房我…我要写个述职报…报告… 第四夜。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欲火难熄,他却打来了一个电话 第五夜第六夜第七夜…月亮从团圆圆弯成了弯弯钩,又从弯弯钩变成了团团圆,她,却成了清辉照孤影,对月成二人。 她气不打一处来,从浴室里拿出一样东西,哐啷一声扔在上官少雄的面前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什么? 他不明白,自己的浴室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样东西? 嘿嘿,我的陪嫁,从娘家带来的。 干嘛? 你要是不想回到我的床上,那也行,请你用你的膝盖去数数搓衣板上的棱辙到底有多少道! 这下,上官少雄明白了,也火了,这种侮辱,他只有在影视及小说里才见识过! 秦多多,你别太过分! 一个月后的夜晚。 她直接冲到军营。 你来干什么? 她嘻嘻一笑,将几位一毛一的军官赶出宿舍后,在那张小床上坐下,拍了拍床沿睡觉! 他的脸开始像调色盘,怒气,在眸底里窜来窜去!这里,是驻地,部队驻地!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拿了红本本的夫妻,不是姘头更不是相好! 那也不行。他拿起军装就走。 她火大了,冲着绝然离去的背影告诉你,今晚必须交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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