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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去给我们太太赔个不是。
不,那个女人的娘还在我们太太跟前呢。
我还是一会儿再去。”
文瑶的大丫头清秋马上道:“姑娘为何不现在就去?”
文瑶一听,连连点头,道:“没错儿没错儿,就应该现在去的。
七姐姐,我去了。”
文瑶又跟一阵风一般地往前头去了。
文珺笑着摇摇头,又看了那个叫清秋的丫头一眼,自己进屋换了衣裳,这才继续坐下来做针线。
她们这些姑娘家还能够有什么事情?
家里的田产年例原来就跟未成家的少爷姑娘们无关的。
每到年底,族里家里分份例的时候,她们这些姑娘小爷们也救拿些兔子、小鹿、雀鸟之类的玩物乐呵乐呵而已。
不得宠的,还轮不到呢。
就是文珺自己,也不过是今年才得了一个县君的头衔,得了些体面而已。
之前她还不如另外两个嫡出的呢。
上头的太太奶奶们事情是不少,可是她们这样的女孩子家能够有什么事情?就是真的有事儿,八九岁的年纪又能够做什么?大人们都恨不得一肩挑了去,让她们这些小女孩们继续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呢。
所以,文珺就继续过自的小日子。
拿着祖宗家法照章办事,起个章程看自己的管事办事,得了空闲就去找姐妹们说话,或者是做点子针线。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她想跑都跑不掉的。
文瑶这往前头一去,二太太就知道是文珺劝的了。
之前文瑶让二太太在娘家妹子跟前丢了脸面,回头,这孩子就来告罪了,还说了不少贴心的话儿。
二太太觉得自己也有面子,从自己的私房里面整了四样东西出来给文珺,算是谢礼。
没两天,园子里隐隐流传这几句话。
说是王雪雯自己没有身份文书,那张地契其实是白契,根本就做不得数。
说得有根有据的,让人不得不信。
就是王家哥儿也得了一个糊涂、不会办事儿、不知礼数的名头。
这下这孩子就更加不好说亲了。
这是后话。
当然,这样的流言也不过是少少地几个人知道就被上头打压了。
即便是王雪雯有心打听,却因为她不是文家人,文珺又管得严,最后竟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有传到她的耳朵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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