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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调侃,“还是……你根本不行?”
她只是想找个男人过一夜,这一夜,让她可以暂时忘却自我,忘却烦恼,可以有短暂的快乐。
“我不行?”
他眼底,燃着火,有着掠夺。
她想,这个男人一定身经百战,是个调情高手。
这样也好,她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可接下来痛得宋轻歌眉拧成一团。
“处?”
他皱了眉。
她抱紧他,豁出去了,轻描淡写:“早不是了。”
他没再怜香惜玉。
其实,他也没必要怜香惜玉,毕竟,他们只是陌生人,今晚,不过是场偶遇。
浴缸里,一抹淡淡的红湮化在水里,消失不见。
吃干抹净!
不可否认,他的经验很丰富,除了起初的不适外,后来的过程里,她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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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背负了太沉的心事,即使这场快乐让她耗尽了体力,可她仍旧浅眠。
窗外蒙蒙亮时,她就醒了。
宋轻歌的身体就像被车轮碾压过似的,散架了,动弹不得,某处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的快乐。
她混沌的思绪清醒过来,身边的男人正酣然沉睡,此时的他,面容少了岑冷,多了份安静平和,像个孩子,完全不像昨晚那样具有掠夺性。
她强撑着起床,找到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身子又酸又痛又疲惫,昨晚太放肆了,贪欢的下场。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在离开房间时,她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现在天亮了,各走各的。
昨晚的事,就像一场梦,终会烟消云散,她也会不记得的。
凌晨五点过,小雨仍旧在稀稀沥沥的下着,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似乎,离黎明还很遥远,酒店外,停着出租车,她坐上去,她要先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去面对那即将到来的风暴。
是的,是场风暴,宋氏破产,她背上巨额债务。
而她,薄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可是,她还是得面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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