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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把那些夸人的话一股脑的全都倒出来了。
“此话可当真?”
王伯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一张老脸像盛开的菊花。
“真,特别真,比真金还真!”
陈天点头如捣蒜,生怕那板子又落在自己屁股上。
“你见过金子吗?小小年纪就学会溜须拍马,谁教你的?老实交代!
不然。
。
。
。”
王伯虽嘴上这样说,但手里的板子却是已经放了下去,看来刚刚那套马屁拍的他十分舒服。
不对,王伯忽然反应过来,这小子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没有送他去私塾读过书啊,刚刚说那些话怎会如此熟练?
王伯狐疑的看着趴在凳子上的陈天道:“你小子口齿怎会如此伶俐?是不是有人教你什么?”
因为陈天的身份特殊,他一直很少让陈天去接触别人,就算出去乞讨,也是把他弄得脏兮兮的让人看不清脸。
这么些年,接触最多的人也是那个小酒馆的老板,可是那个老板连自己的账都算不明白啊。
想到这里,他又把那块板子拿在手中道:“快说,老实交代!”
陈天满脸的委屈,眼中泪水一直在打转。
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老头对他学武学文很是不赞同。
他摇了摇脑袋看着王伯道:“我出去乞讨的时候,偷偷在人家私塾外偷学的。”
“放屁!
哪个私塾会误人子弟?教一些花言巧语?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说着板子就是又要落下去。
“哇啊啊啊,别打别打!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我每天都在私塾外面偷偷的看教书先生讲课,因为我真的很想学知识。”
陈天竟是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也是,他这等年纪的小孩子,纵使心智成熟一点,但那又能成熟到哪去?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罢了。
王伯看着泪流不止的小陈天,心也是软了下来。
这孩子跟着自己,从来没有享过福,一直都是在吃苦受罪。
其实凭他的实力,在这神武国,想让陈天过的舒舒服服,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他不能这么做,现在神武国虽然闭国,但国内依然有神族和其他几族的探子,如果被发现。
。
。
。
。
他不敢想象后果。
想道这里,他看向陈天沉声道:“穿上你的裤子,跟我出来。”
说罢转身去了屋外。
陈天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倒吸了一口凉气,嘀咕道:“下手这么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是形容女子的,不是说你这毛头小子的”
王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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