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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恒蔷吃鳖的样子,鲜于脸上有一丝小得意,伸手将恒蔷揽入怀中,对着她耳鬓厮磨,“娘子,你既是妙手仁心的医者,就要救人救到底,为夫的毒还没解干净!
不信你摸摸。”
说完,拉着恒蔷的手朝自己腿间摸去。
“啊!”
入手的坚挺与滚烫,让恒蔷惊恐的缩回手,好似受刺激般向**角缩去,她说话开始语无伦次,“鲜于……鲜于公子,你……别过来,你要矜持啊!
有毒,你可以自己解了,幸福……要……要靠自己的双手去解决!
哦不,是创造!”
恒蔷边说边往后退,“我,内个,下午还要去收钱。
哦不,是去见公婆!
寒松渊的公婆!
哦不不不,是我的公婆,他……的父妃母王!
哦不……是父王母妃!
我这就告辞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说完,竟从**上滚了下来。
原本心中还有一些幸福之感的鲜于,听恒蔷要扔下自己去见别人父母,心中已是不快,又听见今日的事当没发生过,心中顿时揪痛,他咬着牙,“终是瞧不起我!”
一丝报复的邪佞之光从眼中迸射而出,“慢!
我送殿下一件东西再走!”
鲜于一把掀开**帐。
从地上爬起来的恒蔷已慌慌张张走到门口,闻言不得已回头,看见锦帐下半裸的鲜于正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心中不免有了负罪感,便停下了脚步,“什么?”
鲜于遣眷一笑,“我亲手做的香囊。”
说完回头,从枕头下摸出个粉色的香囊,挂在手上。
恒蔷定睛一看,鲜于光滑修长的手指上挂着一个菱形的香囊,表面为藕粉色锦帛,下面一颗粉色的珍珠下吊着的红色穗子在轻柔晃动,真真是女儿家喜欢的东西,梦幻又精致。
“殿下既不待见梓祺,梓祺也不敢强留殿下,将此物送给殿下做个念想吧!”
鲜于眼中透着淡淡的忧伤。
听完鲜于的话,恒蔷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中有些五味陈杂,“本来一个都不想要,如今却惹了一个又一个。
执着的易兰卿,憨直的梅傲寒,**的钱多多,再加上让人心疼的你,我如何取舍?”
她不觉望天,眼前闪过他们四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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