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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是我的住处?呕……”
寒松渊又吐了,这次吐得一发不可收拾,似乎要把肝吐出来。
恒蔷终于气不过了,先前对他的好印象彻底跑了个精光,她怒视着寒松渊,见他依然吐得昏天暗地,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出。
她攥紧拳头,气冲冲的甩开鲜于梓祺的手,大步流星的走近寒松渊,大声地说:“公子,你为什么吐得这么厉害!”
闻言,寒松渊抬起头来,脸色已有点发白,一见是恒蔷在他跟前,便用袖子擦擦嘴,略带尴尬的说:“原来是姑娘啊,在下实在失礼,让姑娘见笑了。
在下适才小酌了几壶酒,所以才出丑了。”
“哈!
别人都小酌几杯,你却小酌几壶!
那你刚才题诗时怎么不吐?”
恒蔷犀利的问道。
寒松渊揉揉太阳穴,深情的看着桌上的画,苦笑着说:“因为她说过,不想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哦?据我所知,公子的未婚妻是当朝的大皇女殿下,她会和你说这样的话?”
恒蔷眯眼问道。
“你说她?呕……”
小寒又吐了。
看着他弯腰呕吐的要死不活的样子,恒蔷气急了,抬起脚照着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那寒松渊本就醉酒,没有一点防范,结果在一声“哎呦”
声中被踢趴在自己的呕吐物上,还向前滑了半米。
这一脚还不足以解气,恒蔷又双脚跳到他背上,狠狠的踩了两脚,在两声闷哼声中,她才跳了下来,拍拍手,顺便在他腿上又踢了两脚,恶狠狠的说:“懦夫!
我要是你,即便是心上人走到天涯海角,我上天入地也要追到她!
哪会像你这样随便找个女人来充数,害人又害己!”
当恒蔷酷的掉渣的准备转身离去时,才发现春兰,鲜于以及赶来收拾污物的两个下人都睁大眼睛石化了。
恒蔷也不多说话,冲着春兰大声说:“看什么看!
走,回宫!
我这就回了母皇,立刻解除婚约,让他今天就给我滚出大梁!”
这一吼让春兰才如梦方醒,忙点头:“是!”
便跟着恒蔷往出走。
鲜于见恒蔷要走,忙跟了出来,焦急的说:“殿下,你又何苦跟个醉汉怄气呢?别急着回宫呀,消消气再走不迟。”
恒蔷居然连头都没回,扔下一句话:“休想为他求情!
今后寒松渊与狗不得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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