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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扭头矜贵的上了楼。
我越发看不懂他,虽然我们是夫妻,我觉得在他心中,应该也是不承认我身份的,程珊应该才是他心目中的妻才是,可是在这个地方,在这个陌生的别墅,他却对那些人称我为夫人,他到底什么意思?
因为苏墨在楼上,为了避免与他见面,我只好在楼下呆着。
我发现,在别墅的外面站了很多的保镖,他们面色肃穆,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的像是随时准备迎接战斗,这样的气氛让我有一种我是犯人的感觉,浑身不舒服。
想到苏墨之前说让我哪里都不准去,我狐疑,难道他要用这些保镖来看守我?那我岂不是真的跟犯人一样?
我跑到楼上,想找他问个清楚,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有这么多保镖。
我在书房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我只好将准备脱口而出的质问咽回肚子里。
他说的是英文,我并不懂,因此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为了打发时间,我将整个书房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从屋顶明亮的台灯到地上的木质地板,从门上莲花状的花纹到米白色窗帘布上的花纹,以及檀木的书桌,电脑,书柜。
“有事?”
我还出神地流连在书柜上的那些书上,他清冽的声线将我打断。
我茫然了一瞬,忘记了自己找他的事情,短暂的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我找他什么事,“那些保镖什么意思?你是打算将我囚禁在这里吗?”
“只是让你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他不咸不淡的解释。
“如果我不愿意呢?”
他看了我一眼,漠然的从凉薄的唇瓣间溢出一句话:“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颤了颤,他这是承认了吧,他其实就是要囚禁我。
“理由。”
他看我了一瞬,冷漠的眉眼终于有所缓和:“你也不想再发生下午那种类似的事情吧。”
我愣住,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我有想过或许是因为我扇冯彦博耳光的原因,他想我避嫌,让我暂时不要露面,所以才要我哪里都不要去。
我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他对冯彦博那样说,其实也是一种保护吧,只有他毫不在意了,才不会给冯彦博伤害我的借口。
他是不是也是关心我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我就打消了,我想起早上他拒绝公开我们关系的事情,宁可让我被骂小三也不让程珊受到伤害。
我想,他只是不想无辜的我受到牵连罢了,这般想着,我心底的那些颤动和温暖瞬间消失殆尽。
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要被他表面的好而误导。
我点了点头,既然事情已经问清楚,那就没有再与他共处一室的必要,于是我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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