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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拳锤碎了玻璃,单手撑着窗台,侧身翻过。
“许沉凉,你在哪儿?”
他放眼四望,在角落里看到了令人心惊的一幕。
许沉凉拿着一个打碎的餐盘一角,用锋利的碎瓷片划拉着自己的小腿、手臂,鲜血一道道地流下来,将她的裙摆染成了暗色,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到处是血迹斑斑。
她听到有人翻窗进来的动静,害怕地将自己缩成一团,直到过了一会儿,才怯怯地抬起头,看见许薄凡的脸,怔住了。
对上她那双茫然无措的眼睛,许薄凡的心里像被一只小手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的皮鞋“叩打叩打”
地一步步接近许沉凉,许沉凉仰头望着他,卷曲的长发像凌乱的海藻,披散在肩上,喃喃地喊:“薄凡……”
声音中,有不敢置信。
许薄凡冲过去,将许沉凉的手狠狠掰开,捏出那个碎瓷片,狠狠地丢在一边。
“许沉凉你是傻子吧,你为什么要自残!”
许沉凉的手被他拉开,眼中满是委屈。
只有这样,才能用疼痛掩盖那股说不清的欲望,血液流速变快,药性也会代谢得更快。
她不敢出去,怕碰到别人,就只能如此。
许薄凡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颈边的脉搏,看许沉凉面若桃花,眼眸中水光潋滟,连呼吸的节奏都带着诱人的芬芳,便立刻明白了许沉凉中了什么药。
“走。”
许薄凡沉声道,弯腰抱起许沉凉,当务之急是去看医生。
许沉凉的腰际被他搂住,立刻软软地呻.吟了一声。
许薄凡最听不得的,就是许沉凉的这种声音。
暌违了一周多,现在再听到,他忍不住浑身僵硬了一瞬。
就在他犹豫的这个瞬间,许沉凉舒展手臂,像条水蛇一样,不由分说地缠了上来。
小腿在他的大腿边磨蹭,裙摆被撩起,她赤裸的双足就这样蹭在许薄凡的西装裤上。
许沉凉呵气如兰,在他耳边吐出炙热的气息:“薄凡,我好热……好难受……”
许薄凡努力地深吸口气,压下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
“别闹,你现在不正常!”
许沉凉哪里听得进去这些,用自己又嫩又热、像热豆腐一般的脸颊蹭着许薄凡的下巴,一点点胡渣,让她觉得刺刺麻麻的,缓解了一些燥热。
“不要不要,亲我……”
许沉凉任性地嘟起粉唇,渴望地看着许薄凡。
她的脸上飞着艳丽的粉色,眼尾含媚,目光水润润的,像是能把人融化在里面,俏皮地嘟起的小嘴,更是粉嫩莹润,让人好想凑上去舔一舔,尝一尝。
该死,为什么以前许沉凉没有表现得这么诱人。
许薄凡像是被蛊惑了,低头含住那张软嫩的唇,舌头扫了一圈,立刻沉溺于这香甜的味道。
许沉凉“嗯”
了一声,高兴地双手双脚把许薄凡缠得更紧,含着许薄凡,学着他的样子,主动地和他深吻。
被绞缠的滋味,让许薄凡浑身僵硬至极。
“轰”
的一声,许薄凡血液沸腾,将所谓理智焚烧殆尽。
他双手轻松而稳固地将许沉凉揽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带着她往后退,直到看到一间封闭的工具房,于是立刻拧开把手,把许沉凉放在门上,紧紧地压住。
“咔哒”
一声,门被反锁,隔绝了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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